的料子,可布行卻是賣最適合村民的。”辛澄湊到蘇煜耳邊小聲說。
“這是幾乎壟斷了縣城以及附近村子的布料生意啊!
這齊掌櫃有這手段,估計已經把顧耀祖的事都查的清清楚楚了,我們要想收拾顧耀祖,就要想辦法不讓齊掌櫃插手。”
現在街上的人更多了,蘇煜和辛澄緊挨著邊走邊說,還時不時的問問周圍飾品的價格,所以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放心,有一件事齊掌櫃肯定查不到,顧耀祖他的秀才是作弊得來的。
他和那次的考生林柏生互換姓名答得卷子,林柏生是為了拿銀子給母親治病,才同意顧耀祖的要求。
後來林柏生又考了一次現在也是秀才了,那件事林柏生絕對不會說出來,不然他自己的秀才名頭也別想要了。”
這事兒還是顧耀祖上一次參加秀才們舉辦的詩會時,喝多了嘲笑顧澄的時候,自己說漏嘴的。
他笑話顧澄每天像畜生一樣幹活,吃的卻不如畜生好,掙得錢都是他的。
顧澄一言不發,像是聽不懂一樣。
顧耀祖罵他是傻子,哪像他聰明用十五兩銀子就買下了一個秀才。
這事兒張氏他們都不知道,他們都以為顧耀祖有真才實學。
顧耀祖在書院確實裝的很努力上進的樣子,不過他能考上秀才,夫子也挺詫異的,尤其林柏生還落榜了。
“可這事兒咱們不好找證據啊?你到底想做什麼?”
蘇煜覺得辛澄的打算絕不是找證據,讓顧耀祖丟了秀才名頭。
“顧耀祖好酒也好色,他清醒的時候不敢做的事情,喝多了就不一定了。
若是有人從他口中聽到什麼,再傳出去顧耀祖想要洗白可不容易。
我這些天一直回憶文中的劇情,這才想起來在寫顧澄死後的部分有提到顧耀祖受邀去參加秀才們的詩會。
他在花樓裡喝多了,回家的路上調戲了女主,被男主打傷廢了右手,不能科考了。
男主因此被顧耀祖的岳父齊掌櫃盯上,在酒館落難後,打點府衙讓男女主收回酒館的路走的曲折了些。
我們可以稍作改變,阻止男女主跟顧耀祖接觸,就不會被齊掌櫃盯上,而顧耀祖卻因為酒色說出秀才考試之事,齊掌櫃自會有動作。
顧耀祖誘騙他女兒在前,弄虛作假在後,顧耀祖若被逼成了上門女婿,那張氏和顧根生估計要氣死了。”
蘇煜感嘆辛澄細心,記憶力也好,蘇煜沒有特別去記的時候,一般都是看過就忘
“這些事情就要辛苦你了。”
蘇煜對自己的身體可太有數了,他專心幫女主家酒館提前轉型做貢獻,跑腿搞事情的活他幹不了啊。
接下來,二人繼續四處打探價格,一般家用的竹編按照用途和大小,定價在十文到二十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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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工做的擺件價格會高一些,做工粗糙的大約在十五文上下,十分精細的譬如玉石做的配飾甚至可以賣到好幾十兩。
蘇煜做的小球適合五六歲的孩子玩兒,那些小動物都小巧精緻,只是竹子不算難得的材料,所以要價不能高於一百文。
辛澄找到一個小攤位,每個月集市這天的街道兩邊都可以擺攤,只這一天的攤位不需要交錢。
辛澄把竹筐倒扣讓蘇煜坐在上面,他自己席地而坐,開始吆喝。
最先賣掉的就是那兩隻活蹦亂跳的野雞,十文錢一斤,兩隻野雞賣了六十五文。
“這是竹編的兔子嗎?好可愛啊!多少錢一個?”
一個丫鬟打扮的小姑娘蹲下來擺弄著兔子竹編,她家小姐最:()快穿之撩不動你,算我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