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就要跪。
“別跪我眼前,髒了我的視線,滾。”姬慕月氣場大開,除了褚靈翰,楊推官和韓縣令都躲到角落瑟瑟發抖。
褚靈翰趕忙快速將街頭髮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後,補充道:“那兩個黑衣人已經招了,是大皇子派來的,沒有第三個人,所以我想是韓三漏網的人趁亂將小姐綁了,帶個孩子他們跑不遠,我們已經將城封鎖,別擔心了,我們一定會竭盡所能找到小姐的。”
姬慕月垂下烏沉沉的眼眸,伸出手淡聲吩咐:“藥給我。”
“那個藥你不能再吃了!”褚靈翰情緒激動的音量都提高了八個分貝,深呼吸幾次儘量壓低音量:“強行出關又損耗半身修為,還不顧受損的筋脈靠藥物短時間強行施展,在這樣下去,你這一身筋脈修為全都得廢了,你不是要保護她麼,你都廢了還怎麼護。”
“現在我必須去。”
\"我們不是人嗎!外面那些官兵不是人嗎!這麼多人還頂不過你一個!\"褚靈翰真是氣急了,什麼清冷優雅全都拋卻腦後,白皙的脖子上都隱隱冒出青筋。
“不一樣。”姬慕月深邃烏黑的眼眸透著光,嗓音透著蒼涼:“她對你們而言只是個孩子,是個陌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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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想說,你喜歡她,所以會比我們任何人都拼命?”
姬慕月搖頭,單手捂住鈍痛的胸口,另一手趁著褚靈翰晃神,將想要東西握在手中,轉身邁出門檻,幽幽道。
“這世上只有父母是無條件不求回報,拼了命也在所不惜去找孩子的人。”
“喜歡也是自私的啊,希望對方以同樣的甚至更多的感情來回報。我也好,你們也好,都做不到如父母那般無私,只是……”
“只是什麼?”你為什麼會捨命去找人?褚靈翰跑出去想要追問,可人早跑沒影兒了,很久很久之後的某一日,褚靈翰提出這個問題時,姬慕月抱著懷裡的人,笑得十分溫柔繾綣。
未到宵禁,街上已經沒了行人,只有官兵在街上行動,姬慕月換上了黑色翻領窄袖袍,臉色蒼白的來到事發地點,商鋪牆面被炸的支離破碎,殘留的地方透著焦黑,地上更是一片狼藉還有星星點點的血色。
姬慕月閉上眼告誡自己的要冷靜後,才再次睜開眼睛,一雙黑眸變的深邃冰冷而平靜。
血跡雜亂,但主要分佈在爆炸範圍內,根據楊推官的話來說,她並沒有受到波及,而是一直躲在一個巷子裡,但這條路巷子有很多,楊推官表示完全記不清了。
那麼……
姬慕月根據站在路當間觀察兩邊林立的店面和巷子,忽然一個微弱的光亮吸引了他。
走上前一看,是一個拇指大的葫蘆玉墜掉在巷口地面上,姬慕月將其撿起磨搓著瓶身,忽地一頓,將葫蘆玉墜放在眼前,瓶底若有若刻了個月字。
這正是他的手筆。
自從姒苒月在鬼市把葫蘆吊墜換出去後,他就給又給她買了個一模一樣的,親手刻下她的名字。
姬慕月收起吊墜,將眼前這個不足百米的小巷子查驗了個底朝天,沒發現異常,沒有任何可疑的痕跡。
“有發現什麼嗎?”褚靈翰不放心從縣衙追出來,見姬慕月無頭蒼蠅似的亂轉,不由得出聲詢問。
姬慕月站定轉身,抿唇試圖壓制住眼底的慌亂:“苒月她是個很膽小的孩子,如果沒人在她身邊護著,她會很警惕,不會隨便跑的,如果是陌生人靠近並且試圖抓走她,她一定會掙扎留下痕跡的,可這裡什麼都沒有。”
褚靈翰低下頭觀察地面,不經意的猜測:“會不會是熟人?”
姬慕月紅了眼眶拼命告誡自己要冷靜,沉下心腦海裡閃過一個又一個人影,忽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