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姒苒月異口同聲發問,挑眉鄙夷的動作都一致。
“還說他們呢,你倆年紀加起來可都知天命了,還跟長不大的孩子似的。”徊徊哭笑不得的上前,一腳踢暈了管家。
姒苒月哼了一聲,看著二皮匠一手提溜一個後,犯難的看著地上重量不輕的管家,彎下腰試探著想要拎下試試,指尖還沒等碰到埋汰的腰帶時,一到暖苦的清風颳過,帶著半臉銀質面具,鮮紅的紋樣在月光下流光溢彩的白衣男人出現在不遠處。
嗓音如清泉沁涼的緩緩問:“請問各位大俠,需要在下幫忙嗎?”
姒苒月直起身,眸光晦暗的閃了閃,輕笑:“那麻煩小郎君了。”
小郎君……白衣面具男抓著管家的手緊了緊。
青三府衙,知府隨意披了件開衫長袍坐在偏殿,單手托腮頭一點一點的打瞌睡,突然大門“砰”的一聲被踹開,緊接著是三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隨後一身金線繡花錦黑圓領長袍,一根白玉簪將頭髮高高挽起的颯爽利落的女子走了進來。
施知府瞪圓了眼睛,騰的一下從座位彈起,快步走過去,一個餘光都沒給地上人一眼,緊張的上下打量來人,擔憂的問:“苒小探,可有受傷?有沒有哪不舒服?”
“之前催我抓人時也沒見你擔心我受傷啊,喏,地上的這兩個人,是呂老夫婦,私下給小兒子配陰婚,有些事情知不知情還需要你們來審。”
“這個穿的花裡胡哨的就是殺害乞丐的罪魁禍首許財生,並且還涉嫌殺害妻女,目擊者也就是他的兩個兒子和小女兒目前住在城西鐵匠鋪,等天亮了你可以派人去請來。”
“這個鼻青臉腫的是呂府管家,他你們好好審審,我是盲猜詐唬出他涉嫌呂府棺槨分屍案,嗯……或許有個目擊者,我需要去地牢看看。”
“地牢!”施知府聲音驀地拔高了八度,嚇得姒苒月一個激靈,不悅道:“一驚一乍的作甚,地牢又不是沒去過。”我還住過呢。
“啊這個,行吧,我安排安排。”施知府擦擦額頭的冷汗,想到這些天他戾氣比較重,地牢的審訊過分了些,得趕緊讓人處理下,不然嚇壞了眼前的小姑奶奶,洛都的那尊大神不得把他薅禿了扔山裡自生自滅,不……或許直接宰了也說不定。
“嗯。”姒苒月挑了個凳子,一屁股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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