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
大門開啟,楊推官見寒風狸口鼻不捂的樣子,下意識後退了幾步。
“我才洛都幾天啊,你怎麼變得扭扭捏捏,被大姑娘上身了?”
“寒監察,話不要亂說,有些防範的措施更不能忽視。”
寒風狸眉毛一挑,嘖了聲說:“比如。”
“大頭瘟傳染,就算寒監察每日按時喝藥,口鼻也要遮掩好。”
“誰說我們染了瘟疫?”
“難道不是嗎?”楊推官和姒苒月異口同聲,驚愕的問道。
寒風狸扭頭一看,姒苒月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目光灼灼盯著他們。
“小小姐,你想什麼呢,你要是感染了勞什子大頭瘟,還有力氣鬧著不喝藥?”
“那你們為什麼到這來。”楊推官驚疑不定的問,這裡之前可是隔離那些瘟疫的人。
“這裡清淨。”褚靈翰從廚房走出,淡然的解釋:“而且真正感染瘟疫的只有那一家人,剩下的都是尋常傷寒。”
寒風狸見楊推官還要廢話的問下去,眉頭微蹙揚起扇子問:“你來找我們究竟什麼事兒。”
楊推官猛地拍自己腦門一下,語氣急促道:“非煙跑了!”
“我們大概在一更天時到了雙安縣門口,結果那麼點距離怎麼走都走不過去,就跟撞了鬼打牆似的,然後我就用土辦法,破了鬼打牆後,恐遲則生變,一路不敢停直奔縣衙地牢,結果發現原本關著兩個女人的囚車,就剩一個朱櫻桃了。”
“什麼情況,怎麼出來兩個朱櫻桃?”姒苒月靠在門邊,豎起耳朵聽院裡的談論聲。
“醉煙閣的老鴇戴了面具,她才是真的朱櫻桃。”姬慕月搬了把凳子放在女孩身後。
“這案子怎麼越來越亂套了啊,她是朱櫻桃,那雙安縣採花的是誰?”
“採花賊桃婆。”姬慕月剛解釋完,院裡兩個加起來都知天命的人,跟個孩子似的吵了起來。
“人跑了找我們幹什麼?”
“人不跑我能來找你嗎,聿國第一追蹤高手,給指條明路吧。”
“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什麼明路我不知道。”
“不把她抓住,她幕後的傢伙再來害你們家小姐呢。”
褚靈翰輕咳了聲,對著一直耍賴不肯走的寒風狸說:“風狸,你跟楊推官回去吧,這裡有我,放心。”
“光你我怎麼放心。”
“別忘了,暗處還有他們。”
寒風狸恍然想起昨天半夜匆匆趕來的那幫非人司的高手,只好不情願的點點頭,跟著楊推官回去查詢線索追蹤人。
不過沒等他們找到,雙安縣關在女監的朱櫻桃忽然瘋了,大喊著要見縣令,告發非煙藏身處。
“罪女朱櫻桃,你可知這裡是哪,若敢說一句假話。”韓縣令一身官袍,十分威嚴。
“我知道,我發誓,但凡我朱櫻桃說一句假話,雷劈車碾馬踩不得好死!”朱櫻桃眼睛腫成山核桃大,壓抑著悲慟,哽咽的問:“我哥哥,我哥朱全寶真的是死於毒針嗎?”
韓縣令對身旁的衙役吩咐去把物證取過來,片刻後衙役端著托盤站在朱櫻桃跟前,朱櫻桃顫抖著爬起來,看著紅綢布上泛著黑光的銀針,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
“好你個非煙,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朱櫻桃沉著臉,恨恨的說:“當時她用縮骨術逃出了囚車,本來說好她出去後把我也救出來,結果這死賤人跟中邪似的,不知道從城門上撕下了什麼,把老孃忘了一乾二淨!”
“我還合計她只是單純的忘了,現在一看這賤人是故意的,殺了我哥,不就是怕她的身份暴露嗎。”
“什麼身份?”
“她是啊!!!”朱櫻桃突然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