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御史!
一雙瑰麗的綠色眼眸不解為什麼小丫頭喝了一半突然像見了鬼似的看他。
“大、大人,不,不是,那個公子,我自己來就行。”天苓月嚇得說話都直哆嗦,她多大的臉敢讓一個監察御史喂她,雖然不知具體品階,單看昨日縣令對他諂媚的樣,級別小不了。
寒風狸聽到被稱為大人時面色就沉了下來,他長得有那麼老?能當她父親了?而後聽其改口叫公子,才稍稍緩和。
如果這小孩真是主子的妹妹,稱他公子也不甚妥當。
“稱我風狸就行。”
天苓月一陣呆滯,這身體到底什麼身份怎麼回事?前一刻差點被糊塗縣令判死刑,下一刻監察御史親自餵飯還讓直呼名諱?現只恨自己沒有這身體的記憶,要不然也不會像現在不知所云,擔驚受怕。
“風狸、哥哥?粥我自己來就好。”
寒風狸手一抖,差點將粥撒了出去,不滿的看了眼小女孩,知道一時沒法改變:“等你手恢復了再說,快喝。”
天苓月不敢再說,只能一口一口地吃著肉末粥。
粥濃稠而肉香四溢,吃的唇齒留香,肚府暖洋洋的,很快碗就空了。
寒風狸看著小女孩意猶未盡模樣,忍不住輕笑:“可需要再來一碗?”
天苓月搖頭,這具身體跟這個監察御史究竟什麼關係都沒搞清楚,哪敢提要求。
就在這時,房門再次被推開,錢縣令肥胖的身體一顫一顫的,笑得十分油膩,假意關切的問了天苓月幾句後,接著小心的詢問寒監察:“寒監察,您看這位小丫頭也醒了,按律該投入大牢審訊。”
大牢,審訊!天苓月瞬間臉色蒼白冷汗直流,腦海閃過電視劇出現過的什麼烙鐵,鞭子,夾手指頭,鉤子穿過琵琶骨……
“顧氏那邊什麼情況?”寒風狸站起來將碗放在木桌上,冷聲問。
“顧氏說這小丫頭是夫人身邊的,說如果有人指使只可能是夫人……”錢縣令看寒監察越來越冷的面容,聲音越來越弱。
“結髮妻子毒害丈夫,可有原由?”
“這……”
“你們就這麼審訊的?嫌犯說什麼信什麼,自己都不動腦不去查的嗎!”寒風狸厲聲呵斥,眼裡毫不掩飾嗜血的紅光,他雖然知道官場上有不少昏庸之輩,但卻沒想到會昏庸至極。
“下官這就去查,寒監察息怒息怒,這丫頭……”錢縣令看寒監察面色不善,不敢繼續說下去,馬不停蹄的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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