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鞋的陳通判和一個瞪著他們,口中被塞上抹布的王知州,抓狂道:“你們究竟搞什麼鬼!”
姒苒月看到牆角的三人鬆了口氣,攤手:“我可沒算到你們會把王知州帶這來,還想問你們呢。”
寒風狸正要開口,斜靠在門邊沒進來的姬慕月出聲提醒:“小祖宗,再不走天亮了。”
姒苒月看了眼窗外,也不知什麼時辰了,不過防止夜長夢多,揮舞著小手指揮著:“你們把這仨人帶到後門馬車裡,路上我再跟你們說。”
寒風狸單手提起王知州大步流星的走了,褚靈翰滿臉嫌惡拎著流口水的陳通判,只剩下嬌弱的美人。
姬慕月無奈上前,從旁插進來一個小身影擋在前面,叉腰對女人叫道:“紅葉姐姐,別裝睡了,你要是還想再見你家小姐,就趕緊起來跟我們走。”
蔣紅葉睜開那雙水亮的杏核眼,憤然起身,身上的繩索悉數掉落。
姬慕月眸色一暗,將姒苒月拉到身後。
“紅葉姐姐,我真的很喜歡你做的透花餈。”姒苒月眨著烏溜溜的眼睛,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我一點也不想抓你們,真的。”
蔣紅葉低頭笑了,不發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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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償命,你們必須要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價,但只要真心悔過,受些苦,總會有重新再來的機會,你也不想看到你家小姐最後失控成魔灰飛煙滅的下場吧。”
“我能做什麼。”蔣紅葉眼圈泛紅,沒有媚態沒有溫婉,只有無盡的哀傷。
“告訴所有人,當年的真相,讓兇手得到應有的懲罰,解了你家小姐的心結。”
“兇手?”
“沈二少啊,你不會不知道你家小姐是被他下毒害死的吧?”
蔣紅葉哭了,哭著哭著又笑了,她深深看向眼前半大的兩個孩子,不明白為什麼心底竟隱隱湧出一絲希望,大抵是因為他們是十年來唯一查出真兇的人吧:“好,我跟你們走。”
馬車裡很是闊綽,桌椅板凳糕點茶水連小被子都有,腳踩著陳通判的寒風狸把玩著扇子嘖嘖有聲,不難看出這馬車出自誰手。
王知州此時身上已經鬆了綁,嘴裡的抹布也拿了出來,經過剛剛的事,他縱使心中有氣也不敢向眼前兩位貴人發火,只能將怒氣彙集在眼,狠狠瞪向睡得一塌糊塗的陳通判。
“我來了。”車簾掀開,鑽進來一個小身影,眉眼含笑坐在中間,將靠窗的位置讓給蔣紅葉。
王知州滿臉通紅指著蔣紅葉:“她是誰。”
姒苒月上下打量王知州,那表情更像惱羞成怒,其中羞的佔比很大,不由好奇問褚靈翰:“你們在屋裡發生了啥?”
蔣紅葉噗嗤一樂,胳膊放到車窗上,托腮笑道:“小孩子還是不要打聽了,終歸也沒得手,也不知王知州在那羞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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