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喬言心這麼肯定的話語,周圍的人無不譁然。
有人頗有些好奇的問,“喬總你是怎麼肯定影片裡這人就是喬少爺的?”
喬言心臉色鐵青,沒有說話。
可是我卻知道為什麼她這麼肯定。
因為她看到了那男的鎖骨上的痣。
這個痣,我在相同位置上也有一顆。
看到喬言心的表情,心底升起一股失望。
我沒想到,喬言心僅憑一個痣,就認定了那人是我。
可我,明明已經死了啊!
她甚至都沒有去求證。
一時之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周圍瞬間響起一眾人的竊竊私語。
“沒想到啊,這個喬雲州平時看著挺乖巧的,在老太太的生日這天,還能做出這種事情,要不怎麼說是年輕人呢!”
“這喬雲州究竟能不能認清自己的身份?他不過是喬家領養的孩子,能娶了喬言心也是他的福分,結果他可倒好,這就給人帶上綠帽子了!”
“何止呢,我聽說這喬雲州結婚那天也沒去,我先前還以為是喬家人做什麼了,現在看來,是他自己是的爛人!要我說,喬家就不應該收養他,誰知道這人是不是人面獸心?”
“喬雲州這人真是不知羞恥,在外面玩身上不得染一身的髒病?也是喬總她脾氣好,要是我,這種男人我得給他打死!”
聽著周圍越發刺耳露骨的討論聲,我氣的手都開始不停的顫抖。
他們,他們怎麼能那樣說我?!
不經意間,撇到了一旁的顧庭初。
顧庭初此刻低著頭,可是臉上的笑意怎麼藏也藏不住。
我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顧庭初,他不禁搶走了我的畫,甚至還在我死後,對我的名聲極盡詆譭,他究竟是何居心?!
難道顧庭初就真的這麼恨我嗎?!
還有喬言心,也是蠢人一個!
僅憑一顆痣,就能斷定那人是我。
一顆痣算什麼?
難道全天下只有我一個人有痣?
或者說,在她的眼裡,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所以看到這種影片的時候,她才可以這麼確定的認為,影片裡面的人就是我。
我實在是不想再聽這些人如此編排我,搖了搖頭,退出了人群中心。
耳邊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喬總,要不要我們幫忙解釋一下,喬少爺他現在分明就不在西城,他們怎麼能這麼說呢?”
緊接著,就是另一道清列動聽的聲音,“不用了,這個時候我們無論說什麼,他們也不會信的,而且,很有可能還會引火燒身,若是到時候他們又懷疑喬雲州和自己的小姑姑有一腿,我又該怎麼解釋呢?”
我尋聲望去,是喬竹心,和她的助理。
聽到喬竹心的話,助理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我們現在要走嗎?”
喬竹心點了點頭,“走吧,這些人如此編排他,我想他也是不會來了。”
“另外,差人去別的地方找找吧,他應該不在西城。”
聽到這話我愣了愣,她怎麼知道我不在西城?
還是說,其實喬竹心已經去找過我了?
心底掀起驚濤駭浪,我的眼中是難以掩飾的震驚。
我和喬竹心沒有任何的關係,她又為何要為了我的事情,如此的大費周章。
我的父母,我的青梅竹馬,他們都沒有一個人在乎我的死活,可是喬竹心這樣一個陌生人,卻可以為了我找遍整個西城。
而且,她也是在場唯一一個在乎我的名聲的人。
我的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受,看著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