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言剛想開口,忽有所感瞥頭看去。
朱家等人正看著她,見狀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只見兩道身影由遠而近,只是眨眼功夫,便出現在他們所有人的面前。
正是他們農家想要找的人,任千行與蓋聶。
“大難臨頭了,這才想起來怎麼保命?”任千行一臉嘲笑的掃了眼農家所有人。
朱家、田虎、田腫、司徒萬里等人,聞言身體陡然繃緊,一個個都起身握緊武器往前。
“所有人,不得輕舉妄動。”
蓋聶那富有磁性又淡漠的聲音傳開,目光從他們所有人身上掃過。
朱家等人只覺得遍體身寒,想要動手卻生不起戰意,悻悻站在原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除開蓋聶這位聲名在外的劍聖不說,他旁邊的大秦國師任千行,現在的威名更盛。
以一人之力滅殺陰陽家東皇太一、雲中君、星魂,重傷月神,囚禁大司命與少司命。
整個陰陽家幾乎是毀於任千行一人之手。
之後又三天,被強勢鎮壓臣服的小聖賢莊,又傳出驚天訊息。
一夜之間,儒家荀夫子,儒家掌門伏念與儒家二當家顏路,全部失蹤。
至今生死不明。
哦,對了,還有一位楚南公,同樣如此。
傳聞都是這位,大秦國師任千行所為。
但無真憑實據,也無人親眼目睹,所以也就無人敢出面指責。
但是,所有人心裡清楚,除了他,幾乎無人可以做到這一切。
任千行將在場所有人的面貌,表情變化盡收眼底,不屑的嗤笑一聲。
“怎麼?想與我動手?”
“都在心裡好好掂量掂量,你們所有人加起來,能不能傷到我。”
好囂張、太自大、夠狂妄。
這一刻,所有聽的任千行之言的農家眾人,心裡不由想到。
“在下典慶,想與你試試手,不知可否?”
聞言。
任千行目光隨意瞥了眼朱家,顯然是此人暗中指使。
不然以典慶的性子,怎麼可能跳出來當出頭鳥。
他伸手朝典慶勾了勾手指,玩味笑道。
“披甲門典慶,號稱銅頭鐵臂,百戰無傷,來。”
“小心了,”典慶手提青銅雙刀,一躍而起,雙刀猛然力劈而下。
任千行身形後退,輕易躲開攻擊,腳下輕點,音爆聲響起。
他如同瞬移般出現在典慶身前,單手化掌前推,一掌印在典慶腹部。
一層漣漪盪開,典慶渾身肌肉似是波浪起伏,身體如同一發炮彈出鏜。
轟的一聲巨響,典慶整個人嵌進後方的石壁中,身體周遭猙獰的裂縫蔓延開。
只見他頭顱低垂,嘴角掛著血跡滴落,生死不知。
“典慶!”朱家著急忙慌趕至他的身邊,檢視起傷勢情況。
田虎、司徒萬里、田腫等人見此一幕,心神大震,不敢置信的看去。
一臉輕鬆愜意的任千行,他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眼神睥睨眾人。
這可是典慶啊,主修橫練的典慶,他們農家頂級戰將,居然被這麼輕易的擊敗。
現在他們在回想任千行剛說的那句話,此時竟然顯得那麼有理。
那不是囂張,也不是狂妄,更不是自大,而是真正的事實。
這……這他們還怎麼打,一個人就能滅殺他們所有人。
司徒萬里、田腫、劉季、田蜜等人都畏懼的看向任千行。
六賢冢的六位農家長老,此刻也是神色暗沉,警惕的觀察著任千行。
至於韓信,暫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