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子,你能這樣想,哥很欣慰,你能從投資公司拿錢支援集團,就證明你心裡面有我們祁家村,願意為我們村裡面出份力,不過。”
“哥,你先別不過,我什麼時候說我要支援集團了,集團不支援支援我們投資公司就算了,還想從我們兜裡面掏錢這是什麼道理。
我們投資公司沒錢,我剛才想說的是不然我們就把齊家歡交給他們,他們總不可能一分錢不出吧!
賣酒那有炒股,最近市場可是一片火熱,投資公司可正缺資金。”
“幼稚,你不反抗,他們會妥協嗎?你指望敵人對你手下留情,你這就是在白日做夢,你這是掙錢了就忘記當年的慘狀了嗎?”
“對呀!我當年人生中最迷茫的時候,我銀行卡里面還有二千萬還是三千萬來著,現在我證券賬戶上還有一億多,我現在更迷茫了!”
“華總,你可是真有錢呀!要不然我們就試一試支援支援李市長一個億看看他會不會從我們齊家歡拿錢。”
“哥,我又不傻,斌子剛才不都說了嗎?齊家歡已經是李達康的囊中之物了,我這一個億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李達康的囊中之物,他還不配,惠凡公司,我考考你華子,資本市場興風作浪的海城華總,惠凡是那家子弟。”
祁同華對旁邊的倆人擺出了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表情說道:
“哥你這就是瞧不起人了,惠是趙小惠的惠,當時我們齊家歡進入京州市的時候,我軍哥還拜過他的碼頭呢!
齊家歡有時候缺糧食的時候,軍哥可是沒少和他接觸。”
“喲,軍子現在在你嘴裡面都混成軍哥了,看來乾的是不錯呀!純然飲用水公司交給他我是很放心!”
“哥,那沒辦法,誰讓咱們小惠姐就喜歡軍子這款的壯小夥,不喜歡我這樣的,為了村裡面我也是能奉獻出。”
“哥就該按我說的,從外地進點勾兌酒,現在這計劃外的糧食是越來越貴,我們成本都划不來了。”
“划不來也要幹,齊家歡的齊,是我們祁家村齊心協力的齊,代表的是我們祁家村的臉面我們的臉面不能丟。
我找你們來不是聽你們現在和我抱怨的我要的你們的一個態度,我還指望著你們三個臭皮匠能頂個諸葛亮呢!
現在看我就當諮詢一下你們的意見,當聽聽笑話就行了,白耽誤我一晚上時間。”
“哥,你這是激將法是吧!
我們三個人的實力你還不知道,我們只不過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我們三一出手,什麼李達康那都統統不在話下。”
“統統不在話下,好呀!大軍師,我看你能出什麼妙計?”
“妙計我倒是談不上,我當村支書這四年就明白這一個道理,群眾的力量是強大的,我們就應該放手群眾讓他們大膽和市政府去鬧。”
“他們不想花錢,就拿到股份哪有那麼好的事,我們村裡面那麼幾個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光二叔都夠李達康喝一壺的了。”
說完這些話祁同斌還看了看祁同華,生怕這時候祁同華跳出來說自己諷刺他爸沒有素質,他們家不差這點分紅。
細細一想,祁同斌這計謀初聽是挺有道理的,可趙小惠他們也不是傻子,祁家村這幾年發展的那麼好,在省裡面都是掛上號的,他們對於齊家歡的吃相肯定會是很好看的。
先對付的肯定是自己這些個沒有權勢的個人股東,自己實際控制的10股權,同華的10,這四個億肯定是最先保不住的,要是被他們利用了這一點反咬一口。
沒有了村裡面的支援,這四年在祁家村的經營豈不是白費了,大軍師還是太年輕了,能想到讓人去鬧,同斌這四年村支書還真沒白當,有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