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偉正要開口安撫一下自己的“大軍師”讓他再多想想,就聽見祁同華對祁同斌的嘲諷。
“斌子,你真是當支書當傻了,市長會在意他們鬧嗎?他們大鬧一頓說不定齊家歡更慘呢!
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們祁家村的人鬧事,最後肯定也是要讓我們齊家歡出這筆錢。
你們當官不是總說石頭飛上天還是得落地,怎麼到你自己身上你就想不明白了,更何況你指望那些大鬧市政府能有多少多少素質,有奶便是孃的東西能指望嗎?”
“也不知道你當了那麼年的村支書了,怎麼一點三叔的本事也沒有學到,當年三叔可是讓人既敬既怕。
每回交公糧的時候三叔可是能人痛痛快快的交出來。
為什麼?
因為大家知道跟著三叔就是他自家餓著,也不可能讓大家餓著呢!”
“祁同華,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你信不信我把你對三叔三嬸他們的評價告訴他們講,讓他們聽一聽在自己兒子心裡面,自己是個什麼樣子?”
“斌子,你這就沒有意思了,你這除了會請外援還會幹什麼,有事你就找哥要麼找領導,這支書那麼好當,乾脆就讓我來當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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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祁家村的資產,在我手上達到二十億的資產規模根本不成問題,家家住豪宅,戶戶開豪車,根本不是夢,甚至我們村也能成為一家上市企業。
未來我們漢東省提起我們祁家村,那肯定是南有西華村,北有祁家村,妥妥羨慕的表情看我們!”
“得了你,先別和我吹,這事等難關過去再議,我倒好奇“投降派”你有什麼高論?”
“誰投降了,我那叫曲線救國,儲存實力,以圖再戰。哥你可不要誣陷好人。”
祁同偉三人彷彿心靈有犀一般,不厚道笑了。
“對……對……對………,曲線救國,華子你就差引刀成一快了。”
祁同偉邊說還邊捂著肚子笑,說話磕磕絆絆的。
“哥,你聽我的高論,我打算給這幾位二代無償上一上股市教育課,讓他們知道投資有風險,入市需謹慎。
這句話可不是空話,是血淋淋的現實教育,你說上市首日跌個多少合適呢!破發,開門綠怎麼樣?
要是外國朋友遇到這種情況都該開香檳慶祝了!我做好事不留名,就給他們免費上上課了!”
“傻子,大傻子,上市不僅不能大跌,還要給我猛漲,漲停板都不為過,我們齊家歡上市可不止意味著經濟意義,他是我們漢北地區第一家上市公司,你小子這是在玩火。”
“哥,這有什麼的!當年咱們連國債都賣空買空這小小漢北地區第一股算什麼,搞他才有搞頭,才能證明沒了我們齊家歡連個屁都不是。
你不會吧!哥一個縣委書記的崗位就束縛住你了嗎?真就是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嗎?”
“同華,我看你很刑,那你可就別指望我在找人撈你了,你忘了那次我們是和我汪叔合作的,你要是覺得你有那個能力我看好你。”
“哥,哥,這可不能隨便亂說,我們齊家歡投資現在在市場能有這樣的號召力,還不都是汪董的支援,你可不能說撤就撤。”
“同華,你放心,不會耽誤你掙錢的,只要你聽指揮。”
“這不能幹那不能幹,我們就這麼坐以待斃嗎?
哥要不然我們帶著酒廠的師傅和那些渠道一起投奔你去,我不信你在林城還不能罩得住我們。
反正我是不想受這鳥氣,巖臺市這樣下去遲早要完。”
“算了,我還是對你們要求太高了,你們現在聽我指揮就行了,等會兒聽我號令,今天你們可是都要給我守住秘密。”
祁同偉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