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作答。
薛玉慈就道:“用什麼晚膳?他們忠勇侯府,沒有飯吃嗎?難不成,那蕭寧遠還會苛待她嗎?”
玉姣聽了這話,便道:“既然阿姐這樣不歡迎我,那我便先行告辭了。”
說完玉姣就往外走去。
宣平伯連忙伸手阻攔:“玉姣,哎……你別和你姐姐一般見識。”
玉姣皺眉看向宣平伯阻攔自己的那隻手臂。
宣平伯意識到有些不妥,便將手臂收了回來。
玉姣則是冷聲道:“我便先回了。”
說著,玉姣就往屋外走去。
玉姣從海棠花樹下路過的時候,便聽到屋內又傳來了一聲輕微的咳聲。
轉瞬間,剛才還氣沖沖往外走的玉姣,已經摺返了回來。
玉姣這一進屋。
就瞧見薛玉慈的手中正拿著一面素帕,帕子上已經染了殷紅的血。
薛玉慈見玉姣忽然折返了回來,連忙把手中的帕子往袖子裡面藏去。
宣平伯見玉姣回來有些意外:“玉姣,你不是走了?”
玉姣看向宣平伯,語氣堅定地開口:“伯爺,我有些話,想親自問問阿姐,不知道伯爺能否行個方便?”
宣平伯聽了這話,臉上似有幾分為難的神色。
玉姣似乎有幾分困惑:“是……有什麼不妥嗎?我只是想問問她,是否真的一點也不在乎我阿孃了!”
宣平伯連忙說道:“沒什麼不妥,就是你阿姐這個人脾氣大,說話衝,我擔心她說了什麼你不愛聽的。”
玉姣苦笑一聲:“可我總要弄清楚這些。”
“宣平伯,勞您迴避一下吧。”玉姣繼續道。
宣平伯深深地看了薛玉慈一眼,這才往外走去。
玉姣看向春枝。
春枝就看著屋中的兩個丫鬟說道:“我家夫人要和你們夫人說話,勞請大家都回避一下吧!”
那兩個丫鬟,有些不想出去,慢慢吞吞的。
春枝忍不住地說了一句:“我們忠勇侯府的丫鬟,可不會想著聽主子說話,所以……大家還是請吧?”
最終屋內的人還是都出去了。
春枝站在門口守著。
玉姣盯著面前的薛玉慈,久久沒有開口。
好一會兒,薛玉慈才冷著臉說道:“怎麼還回來了?我要是你,剛被人趕走了,可不會巴巴地回來自討沒趣。”
玉姣將目光落在了薛玉慈的袖口上。
那裡也染了一點梅花一樣的血跡。
玉姣輕聲道:“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