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再說一次。”蕭寧遠冷聲道。
梁炳掃量了玉姣一眼後,並未往後走去,而是打算從蕭寧遠的旁邊路過。
走到蕭寧遠跟前的時候。
蕭寧遠卻忽然間出手了,直接擰住了梁炳的右手臂,用力一擰。
事情發生的太快了。
快到玉姣只聽到了咔嚓的一聲脆響。
接著,就是梁炳的慘叫。
“啊……”
他顫抖地掀開了自己的袖子,便能瞧見他的手臂,被扭曲成了一個正常不可能完成的彎度,骨頭已經戳破皮肉,裸露在外,鮮血不斷地往下流。
看起來格外的血腥。
沈葭瞧見這一幕,臉色微微一變,當下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倒是玉姣,錯愕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她倒不是害怕。
跟著蕭寧遠,她也不止一次見過此人了。
更別說梁炳只是傷到了手臂,玉姣錯愕是因為,她沒想到蕭寧遠竟然會忽然間動手。
蕭寧遠眯著眼睛看向梁炳,說起話來風淡雲輕:“東陽王,你這手不太規矩,我便幫你好好正正骨。”
梁炳將袖子放下,雙目赤紅地捂住了自己的手臂,接著怒聲道:“瘋了,瘋了!忠勇伯!你真是瘋了!”
一個小小的忠勇伯!竟然敢對他一個親王動手!
可不是瘋了是什麼?
蕭寧遠一隻手攙著玉姣,一隻手負手而立。
身上的紫衣,一絲不苟地垂落,看著莊嚴肅穆,臉上沒有半點慌亂之色。
他冷冰冰地掃了梁炳一眼,繼續道:“這次還不滾快點?”
梁炳打了個哆嗦。
這一次的確不敢多留,踉蹌著往遠處跑去。
玉姣臉色蒼白地看向蕭寧遠,正要開口問。
卻見蕭寧遠將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接著就將玉姣打橫抱起,快步往外走去。
沈葭想開口:“玉……”
但蕭寧遠已經走遠了。
沈寒時將目光落在沈葭的身上,問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沈葭面對沈寒時的時候,明顯放鬆了起來,語速雖慢,但這會兒倒也不怎麼磕巴了。
“事情,就是這樣……”
“都怪我,要不是為了安慰我,玉姣姐姐也不會來此處……”沈葭說著就開始掉眼淚。
沈寒時則是對沈葭說道:“你回去尋母親。”
說著沈寒時便要離開。
沈葭瞧見這一幕,驚了一下:“兄長,你……你要去……何……何處?”
沈寒時看向沈葭,倒是認真地回了一句:“自是入宮。”
沈葭長鬆了一口氣。
她還以為……以為兄長要追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