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著織香再出來,便對著玉姣開口道:“我娘娘娘傳你進去。”
玉姣有些忐忑地往裡面走去。
這一進去,玉姣便瞧見,面前貴妃榻上,靠著一個身著金色錦衣的女子。
那女子約莫二十幾歲,瞧著比玉姣大上不少,但應該沒有蕭寧遠的年歲大。
玉姣早就知道,賢妃是個美人。
今日一見,她心中暗道,看起來傳言不虛啊。
她膚色白皙,柳眉杏眸,膚白勝雪,紅唇微微一揚,叫人勾魂攝魄的,果真是個極品的美人。
雖然細細看來,容貌上略有不及玉姣之處。
但那全身的風韻、以及那渾然天成的貴氣,是玉姣尚且沒有的。
她靠在那處,瞧著嬌弱無骨,可又帶著寵妃該有的氣勢,如同富貴牡丹一樣。
牡丹是花中王者。
眼前這位賢妃娘娘,便是女子之中的佼佼者。
賢妃抬眸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玉姣。
只覺得,眼前這衣著單薄,臉被凍到蒼白的女子,美到觸目驚心。
尤其是她微微顫抖的身軀,給人一種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感覺。
玉姣被賢妃的目光一掃,便覺得有一種無處遁形的感覺。
她的心中依然忐忑,在伯爵府之中遇到事情,她就算是當時猝不及防,可很快也會冷靜下來,但今天賢妃突然要見她,卻讓她心中沒底。
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就在玉姣心頭髮緊的時候。
“果真是一個妙人。”賢妃笑著開口了。
她的聲音微微沙啞,帶著幾分小睡後的慵懶,以及漫不經心。
玉姣連忙回過神來,跪地給賢妃行禮:“民婦見過賢妃娘娘,請賢妃娘娘安。”
賢妃看在跪在地上的玉姣,便道:“起來說話吧,否則傳出去了,還以為我苛待與你呢。”
“賜座。”賢妃又開口說了一句。
“多謝賢妃娘娘。”玉姣連忙說道。
織香搬了個凳子過來,玉姣只敢半個屁股落下,小心翼翼地用雙腿撐著地面,穩穩坐好。
賢妃又打量了玉姣一番。
接著道:“這麼瞧著,倒是明白,忠勇伯今日為何會衝冠一怒為美人了。”
今日來了這棲鸞宮。
賢妃已經誇了她兩回了。
不過玉姣並沒有被人誇讚後的高興,反而格外的忐忑和不安。
她現在完全拿不準,賢妃娘娘讓人把自己傳來棲鸞宮所為何事。
她只能硬著頭皮,任由賢妃打量。
過了一會兒,賢妃才開口說道:“我今日傳你過來,也沒別的事情,只是歲蘭同我說過你不少好處,我便好奇你是個什麼樣的人。”
玉姣聽了這話,心頭一緊。
白側夫人?
和賢妃說了自己的好處?
這件事聽起來,怎麼那麼不牢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