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側夫人本是拉著蕭寧遠的手的,此時察覺到自己手中一空……孟側夫人終是剋制不住,淚流滿面。
蕭寧遠走到白側夫人身邊,攔腰將白側夫人抱起,往外走去。
路過玉姣身邊的時候,玉姣看了一眼蕭寧遠,她的表情平靜。
但也覺得齒寒。
孟側夫人不是什麼好人,之前還差點把她溺死在池塘之中。
但孟側夫人如今剛剛小產,蕭寧遠就護著另外一個女子離開……雖說道理大家都懂,子嗣自然是最重要的,可…站在孟側夫人的角度看。
這件事,著實讓人難過。
孟側夫人昔日被蕭寧遠獨寵,如今尚落了個這樣的下場。
那她呢?
蕭寧遠能寵她到何時?
她看著孟側夫人那痛苦的樣子,雖不同情孟側夫人,但她也並不覺得心中多暢快。
說到底,她們這些後宅的女人,都是同一類——把自己命運寄託在一個男人身上的人。
蕭寧遠走了。
薛玉容便看向孟側夫人,同情似的說道:“可惜了……是個男孩。”
孟側夫人聽了這話,那一雙含淚的眼,頓時就盯住了薛玉容,她的眼神之中滿是恨意,只覺得薛玉容這句話,是故意說的!
“是你!是你對不對?你嫉妒我有了身孕,便設計害了我的兒子!”孟側夫人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恨聲道。
薛玉容皺眉:“音音妹妹,你沒了孩子,我很同情你,但你也不能隨意攀咬。”
季小娘見孟側夫人滿臉怒容,但又虛弱無比的樣子,忍不住地勸了一句:“孟側夫人,不如您先歇下,身體要緊。”
不料孟側夫人聽了這話,頓時把矛頭對準了季小娘。
“季氏,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嫉妒我有了主君的孩子!這件事說不準就是你動的手!”
季小娘愣了一下,很是無辜:“孟側夫人……”
不等著季小娘辯解,孟側夫人就把目光落在了玉姣的身上,冷聲道:“是你,對不對?是你害了我的孩子對嗎?”
“你嫉妒我得主君寵愛,所以才這般坑害我!”孟側夫人咬牙道。
玉姣見孟側夫人沒了孩子,滿腔恨意無處宣洩。和一條瘋狗一樣,見人就咬,忍不住地皺了皺眉,她並不想無緣無故的,就被瘋狗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