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就喊住了玉姣:“薛玉姣!”
玉姣定住腳步,看向薛玉容,含笑道:“嫡姐喚我,有什麼事情嗎?”
薛玉容最是不喜玉姣喊她嫡姐,可玉姣此時偏偏要喊,左右……能給薛玉容添堵,何樂而不為?
薛玉容盯著玉姣,似笑非笑:“我就是想提醒你,莫覺得,自己得了主君的寵,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你瞧,主君還是念著舊情的……這不,文馨就留在了主君的身邊伺候?”薛玉容笑道。
玉姣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了薛玉容一眼,然後道:“你是這樣想的嗎?當真是……沒腦子。”
薛玉容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你說誰沒腦子呢?”
玉姣頓時微笑了起來:“你一定是聽錯了,我沒說什麼。”
薛玉容咬牙道:“翠珠,把這個賤人擒住,給我掌嘴!”
玉姣站在那,不卑不亢:“嫡姐,你可想好了,你今日若是打了我,可就是往我的手中,給我送把柄。”
薛玉容恨不得將眼前的玉姣生吞活剝了,但此時她也只能剋制著自己。
她的確不能在蕭寧遠的眼皮子下對玉姣動手。
不然,倒黴的一定是她。
“你少得意!主君今日肯讓文馨伺候,就說明主君根本就沒把你放在心上,你也不要太把自己當個東西!”薛玉容恨聲道。
玉姣看著眼前的薛玉容,淡淡一笑,能把薛玉容氣成這樣,她的心中也是很暢快的。
不過為了防止薛玉容狗急跳牆,她便準備離開。
……
文馨獨自留下來後,此時正一臉嬌羞地看向蕭寧遠。
主君已經很久沒讓她貼身伺候了,今日的事情,著實讓她驚喜。
“主君……”文馨溫聲道。
蕭寧遠看向文馨,似笑非笑,忽然間問了一句:“文馨,你跟在本伯身邊,已經有很多年頭了。”
文馨見蕭寧遠開始追憶往昔,更是歡喜,這會兒就嬌羞道:“是啊……好些年了。”
“主君回京之前,妾就是主君的丫鬟,主君回來後,妾就做了主君的通房……一晃竟然過去了這麼許多年。”提及往事,文馨滿臉地追憶。
她也大著膽子,靠近蕭寧遠,見蕭寧遠並未阻止,她便伸手去拉蕭寧遠的衣服:“主君,你傷到了何處?讓妾瞧瞧……”
便是此時。
蕭寧遠猛然一用力,將文馨推了出去,文馨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地上,此時不敢相信地看向蕭寧遠:“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