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並把手搭在了蕭寧遠的手上。
微微一借力,玉姣便被蕭寧遠帶到了馬車上。
蕭寧遠拉著玉姣的手,將玉姣帶到了馬車內。
馬車厚重的簾子被放下。
薛玉容站在馬車的旁邊,只覺得無形之中,好像有人扇了自己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直到蕭寧遠的馬車緩緩行駛了起來,薛玉容才回過神來一般的,上了後方的馬車,至於季小娘和兩個通房……則是同乘了另外一輛車。
玉姣此時正靠在蕭寧遠的懷中,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忐忑不安。
蕭寧遠察覺到玉姣的不自在,便問:“怎麼了?”
玉姣小聲道:“主君這樣疼我,我心中本該高興的,可不知道為何,妾有些惶恐,妾總覺得……自己當不起主君這般的厚愛。。”
蕭寧遠忍俊不禁:“別人都巴不得能得到我的寵愛,你倒好,竟然覺得惶恐。”
說到這,蕭寧遠微微一頓:“不過你以後,也得學會習慣。”
玉姣聽了這話,怔了一下,習慣?蕭寧遠這意思是……告訴她,以後會一直寵著她嗎?
雪很大。
馬車行駛起來的時候有些吃力。
輪轂壓過雪,傳來吱嘎作響的聲音,倒是催眠。
等著玉姣小睡醒過來的時候,掀開馬車的簾子一看,卻已經到了伯爵府附近。
玉姣有些失神……又要回到這伯爵府了啊。
也不知道這輩子,她有沒有機會,離開這裡。
見玉姣似乎有些不開心,蕭寧遠便溫聲道:“知道你這次沒玩痛快,不過不要緊,我們來日方長……”
等他傷好了,自會再帶著玉姣出去散心。
玉姣收回神思,微笑著看向蕭寧遠:“主君待我真好。”
蕭寧遠含笑道不語。
一行人剛下車,便看到慈心院的周嬤嬤站在門口,瞧著那樣子似乎等了許久了。
蕭寧遠回府之前,是差人往府中送了信的,主要是方便下人們把屋子裡面的用品收拾好。
所以老夫人也知道,蕭寧遠要回府了。
周嬤嬤看到蕭寧遠,便行禮道:“主君,老夫人聽聞您受了傷,很是擔心,請您過去。”
玉姣覺得有些奇怪,既然聽說蕭寧遠受傷了,怎麼還要蕭寧遠親自過去,難道不應該是當母親的過來瞧瞧嗎?
不過這件事,倒也容不得她說什麼,她也不想把自己牽扯到,蕭寧遠和蕭老夫人複雜的母子感情之中。
蕭寧遠微微頷首,正要回頭吩咐其他人先回去。
就見周嬤嬤看向玉姣,一板一眼地說道:“玉側夫人,老夫人也請您同去。”
玉姣聽了這話,心中一沉。
老夫人可不太喜歡自己,上次還警告自己不可以狐媚蕭寧遠,如今自己和蕭寧遠去了織雪山莊,蕭寧遠又受了傷,老夫人不會發落她吧?
玉姣的神色有些侷促和緊張。
此時蕭寧遠隔著寬大的衣袖,拉住了玉姣的手,溫聲道:“既然母親想見我們,那我們便一起同去。”
薛玉容幸災樂禍地看向玉姣,暗道,老夫人這次肯定會問責玉姣……她正好去看個笑話。
這樣想著,薛玉容便開口道:“妾也兩日沒給老夫人請安了,也一起去吧。”
蕭寧遠瞥了薛玉容一眼並未言語,總不能攔著薛玉容去給老夫人請安。
眾人剛到了慈心院。
便能聽到,屋中時不時地傳來葉靈秀和薛婉的說話聲,以及蕭老夫人的笑聲。
等著大家一起進去的時候,屋中的笑聲戛然而止。
蕭老夫人的臉上也不見了半點笑意,此時滿臉威嚴地看向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