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黑色大氅,頭上和肩膀上,都落滿了雪花的冷俊男人,就站在她的門口。
外面,是凜冽的風雪,屋內是紅燭搖曳,暖香暗生。
蕭寧遠注意到玉姣已經換上了寢衣,他的目光往下一掃,便注意到玉姣是赤足下地的,這會兒一伸手,打橫將玉姣抱起。
蕭寧遠抱著玉姣,往床上走去。
藏冬則是識趣的,幫蕭寧遠關上了門。
玉姣緊張地抓著蕭寧遠胸前的衣服,低聲道:“主君,小心,您還有傷,我自己能走。”
蕭寧遠含笑把玉姣放下。
這才解開大氅,等著身上的冷氣散掉了,蕭寧遠才又一次,走到床邊,看向靠在床頭的玉姣。
她只穿了一件素白色的寢袍,墨緞一樣的頭髮,從她的肩頭蜿蜒而下,雖未著點妝,多了幾分素淨……但還是難掩那妖嬈明媚。
蕭寧遠坐在玉姣的旁邊,溫聲道:“怎麼一個人歇下了?”
玉姣抿唇,低聲道:“想著主君那邊,定有別的姐妹服侍,妾……便沒過去。”
玉姣微微一頓,有些驚喜地看向蕭寧遠:“只是沒想到,主君竟然來了。”
蕭寧遠聽了這話,把玉姣攬在自己的懷中,溫聲道:“想著風大雪重,夜色寂寂,怕你一個人會害怕。”
……
轉日。
風雪未停。
薛玉容領著季小娘還有兩個通房,一大早就出現在玉姣的屋外。
藏冬的通傳聲響起:“主君,夫人來了。”
蕭寧遠看著自己懷中還在沉睡的玉姣,正想開口把人打發了,就見玉姣緩緩睜開眼睛。
“主君,怎麼了?”玉姣問道。
“薛玉容領人過來請安。”蕭寧遠皺眉道。
“你繼續睡吧,我這便將人打發了。”蕭寧遠開口道。
玉姣連忙起身:“主君,千萬不要這樣……妾這就起來。”
說到這,玉姣微微一頓:“妾可不想讓人覺得,妾勾了主君,叫主君冷漠大夫人。”
蕭寧遠聽了這話,想到玉姣素來謹小慎微,在各種事情上從不願出風頭,這會兒便沒說什麼,自己也起身穿衣。
等著兩個人穿戴整齊了。
才讓人把薛玉容等人傳了進來。
薛玉容進來後,便把目光落在了玉姣的身上,眼神之中是難掩的妒意。
主君昨夜把她打發了,竟然親自來了玉姣這個小賤人身邊!
這置她於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