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看向蕭寧遠,眼圈噙著淚花,又像是不想讓蕭寧遠看到她的脆弱似的,強忍著淚花不落下。
蕭寧遠看著這樣的玉姣,把玉姣拉入自己的懷中,聲音低沉:“今日的事情,是本伯做的不好,讓姣姣受委屈了。”
玉姣有些意外,蕭寧遠竟然承認了錯誤?還道了歉?
玉姣安靜的坐在蕭寧遠的懷中,只聽蕭寧遠繼續說道:“只是孟兄不日就到汴京,他與我有救命之恩,音音她……又懷有身孕,我實在是不忍當眾苛責。”
“姣姣若是氣惱,便打上我兩下出出氣也好,可千萬不要把自己憋壞了。”說著蕭寧遠拉起玉姣的手,往自己的胸膛上錘來。
玉姣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淚眼盈盈地看向蕭寧遠。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
若是她還不識趣,還要在這件事上較真,那到是顯得她不懂事兒了。
更何況……她本沒指著蕭寧遠會來找自己解釋和道歉。
玉姣開口道:“主君是個重情義的人,妾……自然不會和主君生氣。”
若真如蕭寧遠所說,那孟音音在這伯爵府之中,簡直就是有了丹書鐵券一樣的存在。
蕭寧遠怎麼可能為她,去處置孟音音?
玉姣繼續道:“況且孟側夫人有孕在身,難免心情焦躁……她看妾不順眼,也是能理解的。”
蕭寧遠看向眼前的玉姣,眼神之中有了幾分愧疚:“姣姣如此善解人意,到是讓我不知道如何補償你才好。”
玉姣看向蕭寧遠,繼續道:“主君若是不知道如何補償,那便答應我,以後若再遇到這種事情,主君多信上我幾分便是。”
今日白側夫人解釋之前,玉姣也不敢保證,蕭寧遠是不是又會和從前一樣,懷疑她。
蕭寧遠聽了這話,伸手拍了拍玉姣的手,低聲道:“好。”
正說著話呢。
外面就傳來了通傳的聲音。
“主君,老夫人請您過去。”
玉姣聽了這話,便主動起身。
蕭寧遠看向玉姣,開口道:“今日的事情到底是委屈你了,等我忙完,會補償你的。”
玉姣溫聲道:“為了主君,妾受些委屈不打緊的。”
蕭寧遠看著眼前的玉姣,溫和笑了一下,這才轉身離開,奔著慈心院去了。
剛一到慈心院。
蕭寧遠就瞧見蕭老夫人、蕭婉和葉靈秀都在。
葉靈秀瞧見蕭寧遠的時候,忍不住地害羞起來:“靈秀見過表兄。”
蕭寧遠微微點頭,然後看向蕭老夫人問道:“母親喚兒子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蕭老夫人皺了皺眉,語氣之中有幾分嚴肅:“怎麼,沒什麼事情,我這個當母親的,就不能見兒子嗎?”
蕭寧遠的態度很是恭謹:“是寧遠不好,這些日子有些忙,忽略了母親。”
蕭老夫人似笑非笑:“忙?忙著陪你那小嬌娘吧?”
蕭寧遠微微一愣,意外地看向蕭老夫人:“母親不是一向不關心我後院的事情麼……怎如今……”
蕭老夫人淡淡地說道:“我從前不關心,是因為我當你是個有分寸的人,對待妻妾親疏有度,便是多疼寵那孟音音一些也無妨,畢竟她長兄如今在蕭家軍之中做統帥。”
“可如今,你日日疼寵一個歌姬生的庶女,是不是太荒唐一些了?”蕭老夫人沉聲道。
蕭寧遠蹙眉,聲音微微一沉:“母親,可是有什麼人對你說什麼了?”
葉靈秀和蕭婉兩人,聽了這話,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這些日子,他是住在攬月院多了一些,但也他夜半整理公文,身邊又沒個趁手的丫鬟磨墨,唯有玉姣,安靜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