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揭穿薛玉容的意思……一來是她還得再調查一下,二來是,薛玉容這個人就算是不安分,讓薛玉容站著大夫人的位置,也比讓諸如葉靈秀之輩,成為正妻好對付!
畢竟,這薛玉容在忠勇侯府上沒有什麼助力。
至少,老夫人不會幫著薛玉容。
可真把薛玉容鬥倒了。
換葉靈秀上來。
以老夫人對葉靈秀的迴護,她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玉姣思及至此,便微笑著說道:“玉容姐姐若真心待我,我也會真心待玉容姐姐的。”
蕭寧遠聞言,目光溫和了起來:“能看到你們姐妹和睦相處,想必永昌侯也能深感安慰。”
姐妹兩個人,此時都是笑盈盈的,也都是笑意不達眼底。
蕭寧遠又看向季小娘。
季小娘連忙道:“主君……妾……妾……”
蕭寧遠笑了笑:“好了,不必多說,本侯知道你的為人。”
季小娘長鬆一口氣。
“時辰不早了,你們都回去吧,明日莫要誤了吉時。”蕭寧遠溫聲道。
尋常府上抬平妻,多半兒就是簡單通知一下。
可蕭寧遠,卻想給玉姣一個正式的儀式。
他知道,玉姣入這侯府入的委屈,哪個女子願意無名無分,甚至一臺小轎都沒有的,就這樣被人送上一個陌生男人的床榻?
所以,他便想著補償。
薛玉容領著季小娘離開。
等著到了岔路口,季小娘拐走後。
薛玉容便從翠珠撐著的傘之中,走了出來。
翠珠緊張地開口:“夫人!還下著雨呢!”
薛玉容卻自顧自地在雨中走著。
春雨微涼,這樣落在薛玉容的身上,讓薛玉容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也叫薛玉容那躁動緊張的心,安穩了下來。
她喃喃自語地開口:“幸好……幸好……”
幸好她沒有自己去質問薛玉姣。
幸好,她先是差人,模仿了玉姣的人,去給那何三郎送東西,並叫那孟音音的人察覺到異樣。
孟音音那個蠢貨,竟當真以為,她抓住了薛玉姣的把柄!
是了,莫說孟音音了,便是她自己,差人調查的時候,不也查出來,那何三郎當真和玉姣有染嗎?
差一點,差一點,她就覺得,自己抓到薛玉姣的把柄,親自去指認薛玉姣了。
也虧得她多留了一個心眼,叫孟音音去當那出頭鳥!
否則,今日被趕出府去的人,便是她了!
只是……那薛玉姣和何三郎,明明沒有關係的話,究竟是何人,收買了何三郎?叫何三郎承認和玉姣的關係?然後迷惑了所有人?
是旁的,看不慣玉姣的人想要栽贓玉姣。
還是說……這一切,本就是玉姣設的局?
想到這,薛玉容只覺得,心底深處,冒出了絲絲縷縷的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