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月院住著的那位,明明只是個側夫人,如今卻整日霸佔著主君,可真是過分!”說話的那是一個褐衣小廝。
徐昭聽了這話,覺得很是離譜。
什麼叫日日霸佔著?
要他說,應該是蕭寧遠那個色中惡棍,日日霸佔著姣姣才是!
只是可憐姣姣,聽說前些日子才小產過,如今這蕭寧遠還日日宿在攬月院,簡直就是個畜生!
還有說話的那個小廝!一個大男人,竟然喜歡亂嚼舌頭!真是可惡!
另外一個小廝,也跟著蛐蛐起來:“那能有什麼辦法?誰讓主君寵著她呢!為了她,不但把孟側夫人趕出去了,如今連管家之權都給了她……”
“就說著春日宴,也是讓她一個側夫人操辦!讓一個側夫人踩在大夫人頭上,這就是寵妾滅妻!當真是離譜!”
“離譜!真是太離譜了!”徐昭忍無可忍地走了出來。
那兩個在一旁嘀嘀咕咕地小廝,瞧見徐昭的一瞬間,眼神之中滿是慌亂,可仔細看,兩個人似乎又沒那麼慌亂。
這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似乎都有一種,完成某種任務的鬆懈感。
“你們兩個真是太離譜了!”徐昭一臉怒容。
兩個小廝愣住了。
徐昭說誰離譜?
“先不說你們兩個下人,背地裡嚼主子的舌頭,就說你們兩個大男人,背後這樣說人家壞話,就太離譜了!”
兩個小廝你看我看你,都驚呆了。
若不是身份有別,他們很想問問眼前這位徐世子。
他不是最喜歡嚼舌頭的男人嗎?怎麼如今反倒是指責起他們了……
不過這種話,他們也只敢在心中想想,可不敢說出來。
徐昭冷聲道:“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是哪個院子的?我一會兒找到你們伯爺,我可得好好說說!你們這伯爵府的院子,可得好好管管了!”
兩個小廝的臉色一白。
他們兩個人完全沒想到事情的發展竟然是這樣的!
這徐世子,怎麼和描述之中的不一樣啊?他聽聽大家的八卦走了便是,怎麼還出來教訓起他們了?
玉姣迎客後,往這邊走來的時候。
恰好聽到這邊傳來了徐昭憤怒的聲音,她連忙領著春枝,快步往這邊走來。
今日這冬日宴可是她辦的,不能出一點紕漏。
“這是怎麼了?”玉姣走過來後,連忙問道。
徐昭聽到玉姣的聲音,微微一回頭,就瞧見了玉姣,他的臉上頓時帶起了一絲傻笑。
“徐世子?”玉姣很是疑惑。
這位徐世子的腦子,怎麼不太好用的樣子?特別像是之前在鄉下住的時候,村子裡面的那個地主家的傻兒子。
徐昭回過神來,連忙道:“姣……叫我呢?”
玉姣行禮,開口道:“玉姣見過徐世子,這兩個小廝可是有哪裡衝撞了世子?”
不說這個還好。
說起這個,徐昭就盯著兩個人開口了:“這兩個小廝,剛才在這議論你們府上的私事,被人聽到了,我這個人呢,最是看不上大男人還嚼舌頭了,於是我就訓誡他們兩句。”
玉姣聞言忍俊不禁:“有勞徐世子了,不過不知道他們剛才都說什麼了,讓徐世子這麼生氣?”
徐昭看著那兩個人眯了眯眼睛,就說道:“他們說蕭寧遠寵妾滅妻。”
玉姣聽了這話,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寵妾滅妻?
好大一頂帽子!
當然,也不算帽子,如今蕭寧遠卻是寵妾滅妻。
可這一切,不都是薛玉容自找的嗎?
她可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