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著,自己到這伯爵府來做妾!
從始至終,她都只想嫁娶做妻,莫說是那狀元郎沈寒時了,就算是殺豬匠,只要她能做妻,她也願意!
但薛玉容不肯,薛玉容想不想讓她做妻,只想讓她做棋。
如今她遭遇的一切不過就是報應罷了。
不過……這高門大戶之中的腌臢事情,見不得光的事情多了呢。
各家有各家難唸的經。
若無人提起,當然沒人刻意拿這事兒做文章,可問題是……今日這兩個小廝,竟然把寵妾滅妻這種話,拿到徐昭的跟前說。
徐昭是什麼性子的人誰不知道?
這就是一個行走的螺號。
什麼話到他的嘴裡,很快就會擴散出去。
玉姣之前利用過徐昭一次,如今瞧見眼前這招數,就覺得格外的眼熟。
這怕是有人不想讓她痛快,故意找她的麻煩呢!
玉姣似笑非笑:“你們是哪個院子的?”
“奴才們是……是馬廄的。”這兩個人哆嗦了一下,不敢言語。
“是誰讓你們這麼說的?”玉姣問。
那兩個人戰戰兢兢地看向玉姣,生怕玉姣把他們怎麼樣。
玉姣瞧見不遠處還有賓客,也知道這會兒不是處理這件事的最佳時機,於是就看著春枝說道:“春枝,你去找藏冬過來,勞煩藏冬小哥,把這兩個人關起來。”
“回頭我再親自審問。”玉姣淡淡地開口。
今日蕭寧遠因事沒在府上,他怕玉姣應付不來,便差藏冬給玉姣使喚。
沒多大一會兒,藏冬就過來了,把這兩個人領走。
玉姣則是看著徐昭,行禮,然後真誠感謝道:“玉姣多謝徐世子仗義執言。”
徐昭聽了玉姣這話,頓時心花怒放,連忙想伸手去攙扶玉姣,但手剛剛抬起來,徐昭就覺得有些不合適,連忙尷尬地把手收了回去。
這會兒他開口道:“你……不必這樣客氣。”
玉姣看向徐昭,有些擔心地說道:“剛才發生的事情,以及剛才他們說的話……”
徐昭連忙保證:“你放心,我絕對不說出去!我對天發誓!”
徐昭怕玉姣不相信,於是就繼續道:“我若是說了,就叫天打五雷轟!”
玉姣連忙說道:“呸呸呸,剛才徐世子發的誓不作數!”
說完,玉姣才看向徐昭說道:“徐世子,不過是一件小事兒,用不著發這麼重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