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姐,你先別生氣啊,你聽我解釋啊!我沒告訴你這件事,是有原因的……”
玉姣瞥了薛琅一眼:“能有什麼原因?”
“就是……就是……怕你知道了傷心。”薛琅說著聲音變小,人也低下了頭,只不過還用眼睛的餘光,卻瞥玉姣,想去看玉姣的神色。
玉姣淡淡地說道:“從前只知道這個人姓沈,連名字都沒記住,有什麼心好傷的?”
薛琅心中暗道,可不是這麼回事兒。
自家姐姐明明可以當新狀元的妻子,如今卻成了忠勇伯爵府後宅,眾多女人之中的一個,微末不起眼的良妾。
換做任何一個人,經歷這種落差,都會心中不適吧?
不過薛琅可沒敢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而是道:“總歸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說起來,也沒什麼用。”
說到這,薛琅微微一頓:“姐姐,我知道你心中委屈,不過不打緊的,我一定會努力讀書,考取功名,等到那時,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從伯爵府之中接出來!”
玉姣聞言,板著的臉上總算是有了幾分笑意:“算你還知道惦記著你姐姐!”
薛琅又道:“其實我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過沈先生了,從前見先生還是在鄉學讀書的時候了,沒想到再見,先生就已經是新科狀元了。”
說到這,薛琅忍不住地感慨了一句:“我本來還擔心先生心中有芥蒂,可沒想到先生待我如從前。”
雖看起來淡漠,但……也是極其護著他的。
玉姣聽了這話,就反應過來:“琅兒,你莫要告訴我,你從前在鄉學讀書的那位先生——少陵先生,就是沈寒時。”
薛琅點了點頭。
玉姣:“……”
這一時間,玉姣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
她的好弟弟,在鄉學讀書也不是一日半日了,竟從未回家,提過這件事!
還真是守口如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