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知曉父親正為三姐姐說親,正好,我這有一門好親事,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人的年歲大了一些,若是三姐願意,我這白狐裘便送給你當賀禮了!”
薛玉嫦的臉色難看起來。
什麼叫年歲大些?
玉姣繼續道:“也不算太大,比父親還小五歲呢!”
薛玉嫦的臉色一黑:“我不願意!你不想送白狐裘給我,直說便是,為何要說這種話,堵我的心?”
玉姣笑道:“原來三姐知道不願意和堵心的滋味啊?”
薛玉嫦:“……”
薛玉姣這個賤丫頭,從前一直都是謹小慎微的樣子,見了自己的面,話都不敢大聲說,如今怎麼就敢直接和自己嗆聲!
玉姣似笑非笑。
她會繼續謹小慎微的,但不是對薛玉嫦這種,狗眼看人低之人!
大夫人李氏和永昌侯,此時也一起過來。
薛玉容則是跟在兩個人的身後,臉上的神色格外的頹靡,瞧樣子就知道,永昌侯應該訓斥過薛玉容了。
永昌侯瞧見玉姣的一瞬間便開口說道:“阿姣,蓉兒已經到祠堂請過了,我也狠狠地教訓她了,這件事,你就莫要和她生氣了可好?”
玉姣微笑說道:“父親這是哪裡話,我們是親姐妹,打斷骨頭連著筋,我又怎會真和嫡姐生氣?”
永昌侯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道:“那……容兒被禁足的事情?你也知道的……我們永昌侯府的嫡姑娘,一直被禁足,若是傳出去了,我這老臉上也無光。”
玉姣笑道:“父親,你放心,我會和主君求情的。”
等著老夫人也來了,眾人便入座。
席上,薛玉容便看向薛玉姣舉杯:“玉姣妹妹,從前我多有得罪,還請玉姣妹妹多多見諒。”
玉姣瞧見這一幕,微微垂眸,看向自己旁邊的那杯酒,眼神有些許警惕。
薛玉容這廝,怎麼可能忽然間就轉了性子?莫不是沒安什麼好心吧?
她看向了柳氏。
柳氏輕輕地搖了搖頭,這酒沒問題。
玉姣這才含笑舉起酒杯,開口道:“嫡姐如此,可真是折煞我了。”
說著玉姣就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桂花釀的味道,很是淡雅,因柳氏確定過這酒沒什麼手腳,玉姣便也放心地飲了。
薛玉容也連著飲了不少酒。
等著天色黯下來後。
薛玉容似有些不勝酒力的,看著李氏說道:“母親,我想先去休息一會兒可好?”
薛玉容去休息了,玉姣也覺得頭暈腦脹的,於是就和柳氏一起回了流雲院。
玉姣只覺得,自己剛躺下來休息一會兒,薛玉容就差人來傳話:“大夫人說,現在便要回府,一會兒夜就深了。”
玉姣無奈之下,只好忍著睏意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