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給自己的,有些驚喜地問道:“送我的?”
玉姣點了點頭:“府上固然有裁縫,可是妾……想親自給主君做些什麼。”
蕭寧遠用手在袖套裡面一摸,又道:“用了獸皮的裡子,倒是難為你了。”
獸皮並不好縫製,玉姣這纖纖玉手,不知道吃了多少辛苦,才將這袖套縫上。
玉姣似乎有些忐忑地問道:“主君喜歡嗎?”
蕭寧遠微微頷首:“喜歡。”
玉姣笑道:“主君喜歡就好。”
蕭寧遠看向玉姣,忽然間問出了一句讓玉姣摸不著頭腦的話:“姣姣的手這樣巧,往年可有給其他男子做過袖套?”
玉姣聽了這話,微微一愣。
她的心中,忽然間就浮現出一個人影來。
她和那人訂婚後。
那人差人送她這,送過一支素釵,她便做了袖套送了過去。
只不過兩個人退婚之時,阿孃將釵退了回來,那人卻沒將袖套送回來。
不過想來也是,那東西頂多用上兩年就破了舊了,想來也是退無可退。
蕭寧遠深邃的目光,落在玉姣的身上,問道:“你在想誰?”
玉姣回過神來,笑道:“妾當然給其他男子做過袖套。”
蕭寧遠的目光更深邃了,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了起來。
玉姣眨了眨眼睛:“主君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蕭寧遠沒說話。
玉姣便笑道:“主君是要和妾的弟弟吃醋?還是要和妾的父親吃醋?”
蕭寧遠瞥了玉姣一眼,神色緩和,好似冰山融化一般的,嗤了一聲:“吃醋?本伯又怎麼會有你們這種,小女兒才會有的幼稚心思?”
玉姣瞧見眼前的蕭寧遠,心中便知道。
自己,大約在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席之地。
始於美色,但絕對不止於美色。
蕭寧遠竟然開始關心,自己是否和其他男人有過牽扯了。
既然如此,她就更不能讓蕭寧遠知道自己那舊事了……
萬幸的是,那位,似乎也不想提起這舊事。
如此甚好。
玉姣起身,拉著蕭寧遠坐下:“主君,你今日很累吧?妾給你揉揉肩。”
玉姣說著,就繞到蕭寧遠的身後,給蕭寧遠錘肩。
蕭寧遠忽然間就伸出手來,摁住了玉姣的手,然後將玉姣攔腰抱起。
玉姣整個人猛然騰空,輕呼一聲。
蕭寧遠的聲音低啞,帶著纏綿的闇火:“這幾日,你可有想本伯?”
玉姣眨著眼睛道:“山上清靜,妾到是沒想主君。”
蕭寧遠的腳步微微一頓,垂眸看向已經紅了臉的玉姣,輕笑道:“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