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急忙忙地起身,並且示意翠珠去和藏冬打聽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奈何藏冬的嘴嚴。
主君沒吩咐可以說的事情,他自是不會說的,只說了一句,現在主君很生氣,希望夫人快些。
薛玉容在去攬月院路上,一直想著主君生氣這件事。
莫不是玉姣那個下賤的丫頭,惹了主君不高興?
想到這,薛玉容的臉色一冷,若是如此,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賤丫頭!
“夫人,請。”藏冬把薛玉容送到了門口,自己則是守在了外面。
薛玉容一進屋,便瞧見玉姣跪在屋子的正中央。
她的臉色一冷,連忙看向玉姣呵斥著:“玉姣,你竟敢冒犯主君,來人啊!還不把這個賤婢,拖出去仗責!”
玉姣就站在門口。
聽到薛玉容這話,心中清楚,今日若犯錯的真是她,薛玉容也會不問青紅皂白地責罰。
她開口了:“見過夫人。”
薛玉容聽到玉姣的聲音微微一愣,轉身看了過去,果然瞧見玉姣,站在門口。
薛玉容又把目光落在了地上跪著那人的身上,那人身上穿著她賞給玉姣的衣服,此時正縮著脖子跪在那,一聲不吭的。
“轉過身來!”薛玉容冷聲道。
翠瓶不敢動。
薛玉容的聲音更冷:“翠珠!”
翠珠衝過去,一把將那人扭了過來,翠瓶的臉,就這樣落入了眾人的眼中。
她塗了不少脂粉,又哭過,此時脂粉已經花掉了,看著仿若一隻女鬼。
“翠瓶?”
薛玉容哪裡還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翠瓶知道東窗事發,自己怕是落不得好了,這會兒只能跪在薛玉容的面前,哆嗦著:“夫人,夫人…”
玉姣站在一旁冷眼看著,並未做聲。
薛玉容氣不打一處來,她叫翠瓶盯著玉姣,沒想到這翠瓶,離開了自己的眼皮子,竟然敢勾引主君!
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這麼長時間了,她不只一次給主君的房內塞人,可哪次成了?
玉姣這還是第一遭!
翠瓶這賤蹄子,還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薛玉容越想越生氣。
蕭寧遠開口了:“這本是你院中的丫鬟,玉姣不敢處置,那你就做個主,說說該怎麼處置吧!”
薛玉容咬牙道:“她妄想爬主君的床,按照府上的規矩,絕留不得了,發賣了吧!”
翠瓶一聽這話,哆嗦了一下。
發賣?
大家都清楚,從大戶人家發賣出去的丫鬟,都是犯了錯處的,她們就算是回到人牙子手中,也落不得什麼好去處!
尤其是像她這種有幾分姿色的,怕是要被賣入勾欄瓦舍。
翠瓶被嚇到了,開始磕頭求饒:“夫人,奴婢錯了,奴婢知道錯了,夫人不要,不要把我發賣了。”
薛玉容自是不可能心軟。
翠瓶不敢求蕭寧遠,就把目光落在了玉姣的身上,她連忙往玉姣這邊爬來,哭哭啼啼地道:“玉小娘,你心地善良,求你,求你幫我說句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