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過來尋夫人的!”
薛玉容聽了這話,心中更歡喜了。
因她多年未育,外面的話說得不知道有多難聽,若只說她不能生也就罷了,可這些人說,蕭寧遠和她夫妻離心,她在那伯爵府上,不過是守著一個伯爵夫人的空殼子。
這麼長時間了。
她也想著,讓蕭寧遠多到侯府上走一走。
也叫其他人瞧瞧,他們夫妻的感情好著呢,好堵住那些胡亂編排故事的嘴!
可……每次蕭寧遠都以公務繁忙,沒有時間拒絕。
唯有一年一次的家宴以及老夫人生辰等,這種推脫不開,也無法推脫的事情,蕭寧遠才會來侯府。
像是這種,臨時起意,便來侯府探望的情況,從前從未有過。
這叫薛玉容怎能不歡喜?
薛玉容起身就要往外走去,迎面便和大夫人李氏撞上了。
李氏保養得也很好,已有一女一子,女兒已成婚多年,但她臉上並未有多少褶皺。
她出身極好,又做了好永昌侯的夫人,一舉一動,都能體現出貴氣和端莊來。
“你這孩子,冒冒失失地去做什麼?”李氏問。
薛玉容開口道:“蕭寧遠來了,我去瞧瞧。”
李氏無奈地道:“你在伯爵府上,難道瞧不見忠勇伯麼?非得著急跑到孃家來瞧!”
薛玉容在李氏的跟前,有了幾分小女兒的姿態,這會兒就嗔怪地說道:“娘!”
李氏開口道:“難得回來一次,和娘說說話,至於忠勇伯那邊,有你父親呢。也叫他們翁婿兩個人,說說話。”
李氏這是剛從老夫人那邊過來,也才瞧見薛玉容。
薛玉容聽了這話,便扶著李氏坐下。
李氏看向薛玉容,開口問道:“那件事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