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容如今雖然被禁足。
可不代表薛玉容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而且……就算是薛玉容倒了,侯府還有李氏、還有永昌侯。
總之,如今不是和薛玉容翻臉的最好時機。
玉姣柔聲應下:“玉姣但憑夫人吩咐。”
薛玉容身邊,有頭有臉的人,都被人盯上了,無法出府為薛玉容辦事,至於其他人,薛玉容又不放心。
這才把主意打在了玉姣的身上。
而且去侯府,沒有人比玉姣更合適的了。
薛玉容滿意地看著眼前的玉姣,溫聲說道:“阿姣,我們姐妹同氣連枝,你待阿姐的好,阿姐的心中都記著呢。”
玉姣聞言,似感動一般的,看向了薛玉容,喃喃地喚了一聲:“嫡姐……”
一番姐妹情深後。
玉姣便拿著信件出了琴瑟院。
玉姣自然不能光明正大地出府。
她按照薛玉容的意思,喬裝成了丫鬟的模樣,藉著採買的由子出了府。
玉姣一路無驚無險的,回了侯府。
玉姣到了侯府側面的角門,敲了門,婆子開門後,一眼便認出來眼前之人了。
玉姣雖然穿了丫鬟的衣服,但再樸素的衣服,也遮掩不住玉姣身上的清麗與姣嬈。
“四小姐?”婆子有些驚奇地開口。
***
玉姣如今正被帶到了李氏的屋內。
李氏一身暗紫色羅緞,往那一坐,便是貴氣逼人,不怒自威。
“你不是在伯爵府上當侍妾呢?如今怎麼回了侯府?莫不是讓人趕出來了?”李氏冷嗤了一聲。
玉姣當下就道:“是……”
“誰允許你說話了?”李氏呵斥道。
此時李氏跟著旁邊的伺候的丫鬟說道:“找幾個人,把這個不爭氣的丫頭,給我亂棍打死!”
既然是伯爵府不要的東西,回了府也是丟人。
打死了,便只說是想不開自縊了。
也沒人能知道什麼!
玉姣聽李氏張口就要打死人,聲音一沉:“夫人!我今日回來,是替嫡姐傳話的!”
“你這樣發落我,豈不是要陷嫡姐於兩難之地?”玉姣冷聲道。
如今薛玉容被禁足。
可她瞧著,好像還有蕭寧遠的恩寵。
至少明著看,在這伯爵府之中,如今薛玉容還要仰仗她三分。
玉姣說起話來,便多了幾分氣盛。
也是時候,讓李氏知道,現如今不能得罪自己了。
人和人之間的相處,不過就是反覆拉扯較量的過程,李氏若是還在乎薛玉容,對她就得客氣著些!
李氏聽了這話,有些意外:“是容兒讓你回來的?她怎麼不自己回來?”
玉姣便言簡意賅的,將伯爵府發生的事情說了。
李氏一聽這話,驚怒道:“你說什麼?蕭寧遠竟然敢將我的女兒禁足?”
說到這,李氏就要往外衝。
迎面便和剛回來的永昌侯撞上了。
永昌侯瞧見李氏這副樣子,便知道李氏要去做什麼,連忙伸手阻攔李氏:“你這是做什麼!”
李氏滿臉怒意:“幹什麼?當然是去伯爵府討個說法了!”
永昌侯皺眉:“討什麼說法?如今你去鬧了,才是真正的害了容兒!”
永昌侯攔下了李氏,又看向玉姣,聲音溫和了些許:“你阿姐,可有讓你帶什麼話回來?”
玉姣此時把信拿了出來,雙手恭敬地送上:“父親,這是嫡姐讓我送回的信。”
永昌侯接了信過來,展開。
玉姣好奇地想看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