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用什麼手段磋磨她。
天色徹底暗下來後。
玉姣便按照薛玉容的吩咐,端著羹湯,繞到書房前面。
玉姣之前並未敢明目張膽地引誘蕭寧遠,因為她知道,沒有薛玉容的首肯,她若是把事情做得太明顯,薛玉容定不會容她。
但如今情況不一樣了。
薛玉容把她當成最後的救命稻草,自然給她放鬆了一些“許可權”。
比如,她如今已經可以自由發揮了。
玉姣到的時候,藏冬在外面守著。
藏冬看了看玉姣,先進去通傳:“主上,玉小娘來了。”
蕭寧遠正在批閱文書,聽了這話,頭也沒抬地便回了一句:“不見。”
藏冬正要往外走去。
蕭寧遠仿若回過神來似的,抬頭問了一句:“你剛才說誰?”
藏冬正色道:“玉小娘。”
蕭寧遠改了主意:“叫她進來。”
玉姣端著羹湯,進了屋子,便瞧見燭火之下,蕭寧遠正拿著狼毫筆寫著什麼。
她也不叨擾,輕手輕腳地把湯放到另外一張桌子上,免得不小心灑了,再弄溼了蕭寧遠的文書。
她見蕭寧遠沒抬頭看自己,就悄悄地退到一旁,安靜地等著。
過了一會兒,玉姣見蕭寧遠硯臺裡面的墨不多了。
就自作主張地,攏起衣袖,為蕭寧遠研墨。
幽幽的馨香飄了過來,叫蕭寧遠寫字的動作微微一頓,他索性放下狼毫筆,抬頭去看玉姣。
皓腕凝霜雪,紅袖添暖香。
玉姣墨緞一樣的發,微微垂落,好看又勾人。
蕭寧遠的眸光深邃了一些,開口問道:“夫人叫你過來伺候的?”
蕭寧遠其實並不喜歡薛玉容的這番安排,仿若拿他做種一般。
但……來的人是玉姣,倒另當別論。
玉姣小聲說道:“是妾自己想來。”
蕭寧遠笑了起來:“我可不喜歡說謊的人。”
玉姣繞過桌案,來到蕭寧遠的旁邊,開口道:“夫人是想叫我好好伺候主君,可玉姣自己,也的確想來。”
“主君,時辰不早了,叫玉姣服侍你休息可好?”玉姣輕聲道。
蕭寧遠的喉結微微動了動,並未阻止玉姣,他倒像是想看看,玉姣是怎麼服侍自己的!
玉姣便大著膽子,輕輕地靠在了蕭寧遠的懷中。
不多時,屋內便溫香軟玉,燭火搖曳。
孟側夫人領著鵲兒出現在書房外的時候,被藏冬攔下了。
藏冬的聲音很輕,似怕驚擾了什麼人:“側夫人,主君已經歇下了,您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