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連忙喊住了秋蘅:“秋蘅!不可!”
秋蘅頓住腳步,疑惑地看向玉姣,憤憤不平地說道:“小娘,這人敢暗中害你,為何不找主君為你做主?叫主君查出來,是誰做的這事兒!”
“到時候把此人發賣出去!”秋蘅咬牙道。
她跟著玉小娘雖不足幾日,可她的心中,早就把自己當玉小娘貼心的人了!這會兒不免替玉姣義憤填膺。
玉姣聽了這話,心中感動,可又有些無奈。
她也想把這件事鬧開去。
不過玉姣知道,這件事就算是鬧起來,也不會真有人為自己做主的,能在府上做出這樣大事兒的人……如果不是薛玉容,便是孟側夫人之流。
便是蕭寧遠知道了。
會為了她責罰一個,有了身孕的、且感情慎篤的側夫人嗎?
玉姣覺得不會。
玉姣開口道:“取出一些,回頭想辦法叫人查查,裡面都是何物,剩下的埋到假山後方的土中。”
春枝理解玉姣為何不把事情鬧開,但卻不明白玉姣為何要這樣做:“小娘,這害人的東西,叫人燒了便是,為何還要埋起來?”
玉姣開口道:“現如今自然是禍害,可以後,指不定會派上大用場。”
同樣的東西,放在不同的境況下,那自然有不一樣的效果。
春枝似懂非懂,但還是按照玉姣說的去做了。
……
傍晚。
薛玉容就把玉姣喊了過去。
玉姣提心吊膽地進了琴瑟院,想也知道了,白日的事情,定是要薛玉容十分不爽快。
且不說那孟側夫人仗著有孕恃寵而驕,便是那白側夫人差點有孕的事情,也應嚇了薛玉容一跳。
如今薛玉容必定急得和熱鍋上的螞蟻。
至於她這個,代姐生子的生育工具,必然要首當其衝地承擔這怒火。
玉姣進了屋子。
便瞧見薛玉容神色陰冷地坐在那。
玉姣的心又往上提了提,一邊行禮,一邊小聲喚了一句:“夫人……”
薛玉容盯著玉姣,心情煩躁。
薛玉容隨手拿起茶盞,重重地往玉姣的身上砸去。
“沒用的東西!”薛玉容又罵。
玉姣連忙跪了下來,低聲道:“是玉姣不好,惹夫人生氣了。”
玉姣這般姿態,叫薛玉容更氣了:“你光認錯有什麼用!你倒是想想辦法!我告訴你,若是你不能快些有孕,我這夫人的位置坐不穩,你薛玉姣,我的好妹妹,在這伯爵府上,更是無立根之地!”
玉姣聽了這話,故作茫然:“玉姣蠢笨,不知道該想什麼樣的辦法。”
“和你小娘一樣,都是沒用的東西!白生了這副好皮囊!”薛玉容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玉姣。
“如今主君對你還新鮮著,你自是應該多想辦法,到主君面前露露臉,最好能叫主君多同你好上幾回!”薛玉容咬牙切齒地說道。
一想到玉姣要同自己的夫君歡好。
她覺得自己的喉嚨都是腥甜的。
但沒辦法。
現如今比起玉姣這個賤蹄子,自己更應該著急對付的人,是孟側夫人。
而玉姣……
薛玉容瞥了玉姣一眼,這種沒腦子沒骨氣的東西,就如同母親說的一樣,等著她生下孩子,再發落不遲。
薛玉容見自己把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
玉姣還傻在那,忍無可忍地說道:“主君每日晚膳後,都會去書房整理文書,你便找好機會,去送些湯水。”
玉姣從琴瑟院出來的時候。
長鬆了一口氣。
薛玉容氣歸氣,但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