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來了,太不把我北茅宗上清派放在眼裡了吧。”
此話一出,那黃袍道人二胡不說,直接往山下飛去。
那逃跑的速度遠比他的武道境界強上三分。
一想也明白,兩位大宗師境的高手,再加上那個基本上打了平手的天兵神將,勝算基本沒有,不逃命,幹什麼?
陳北平則是少有的對衛淵生氣道。
“大魔頭,你早幹什麼去了?害得本世子欠下一份人情。”
衛淵聽陳北平叫自己大魔頭,倒也不生氣,笑呵呵的說道。
“我早點過來,那躲在暗處的面具人也不會出來不是。”
原來衛淵早就洞悉了面具人的存在,只是一直都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罷了。
“好在,人家是來救你命的,你還不感謝一些人家。”
“我謝他奶奶個腿!”
陳北平沒聲好氣的說道。
那名面具人嘆息了一聲,倒也不生氣,轉身要走,卻被刀魔衛淵攔住了去路。
“來都來了,不到山上喝杯清茶再走嗎?”
面對武豪榜第八的刀魔衛淵的邀請,面具人也只能唯命是從。
隨後世子陳北平走到南宮雲海的身邊,將南宮雲海託在了自己身上。
“雲海,那日你揹我上山,今日我馱你上山,咱倆扯平了。”
話雖這麼說,可當南宮雲海口中的血沿著世子的臂膀淌了下來,陳北平的心裡還是不好受。
他甚至有點懷疑,當時把這個傻小子引入此局之中,到底是對是錯。
來到山上之後,掌門真人陶華陽連忙幫南宮雲海診治了一番。
好在南宮雲海只是上了四肢,並沒有傷及到紫府內裡。
陶華陽拿出了幾枚上好的丹藥給南宮雲海服了下去,便讓弟子就南宮雲海攙扶回了住處。
“世子放心,南宮小友並無大礙,只要細心調養,加上貧道的上品丹藥,不出月餘必能恢復生機。”
聽到這話,陳北平懸著的心也總算是放了下來。
“那個該死的黃袍老怪,再讓我碰上他,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呂黃衣這些年雖說沒有什麼長進,但是終究也是入了門的大宗師,實力不在那個死太監秦九昭之下,你再遇上了,還是跑為上計。”
衛淵沉聲說道。
“倒是這位,看起氣機,應是二品宗師,竟有斬殺一品宗師的氣勢,實在難得啊。”
這刀魔衛淵極少夸人,面具男也是受寵若驚。
陳北平則是一臉的不屑:“等我什麼時候也入了二品小宗師,定在這傢伙之上!來就來了,你戴什麼面具?姜闊,你他孃的沒臉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