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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燒糊了腦子,起碼得有四十二、三度,等到明天早上估計就是一個痴傻的人了。
她將南宮嶠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半摟半揹著他朝床邊走去,嘴裡碎碎念道:“不是毒發,發燒也會死人啊,我這也有退燒藥呢,放心吃一粒保證你明天就好了。”
頭頂上方傳來南宮嶠低低切切的聲音:“你能不能……不要說話?”
“好,我不說話,等你燒退之後,我就走!”沈雲清將他放在床上,準備去掏藥,依舊被南宮嶠阻止了。
“別掏了,沒用!”
沈雲清看著躺在床上眼神越來越清亮的南宮嶠,眉毛都擰成一團了,摸摸自己的額頭,再摸摸他的額頭,這明顯不對啊,燙死人了,難道已經來不及了,腦子已經燒糊了?
就在沈雲清想不明白的時候,床上的南宮嶠臉上又開始冒汗珠,然後聽得他一聲長嘆,忽地坐起身子將沈雲清摟在了懷裡。
邊摟邊哀求道:“別走別走”
沈雲清這一回沒有推脫,知道生病的人都特別脆弱,還伸出手輕輕拍他的背,安慰道:“我不走,你先吃藥好不好?”
南宮嶠搖搖頭,“你真的想救我?”
沈雲清一頭霧水,難道他還有其他更嚴重的病?她點點頭:“盡我所能。”
這話一出,南宮嶠將她放開了一些,低著頭看著她,一字一句說:“好,那、就、你、來、救。”
說完便低頭吻了下來。
這一次不同上一次繾綣纏綿,這一次南宮嶠像是在發洩什麼,強勢霸道,吻得沈雲清喘不上氣,幾乎暈厥過去。
沈雲清能感覺到他不單單隻滿足於親吻,因為他雙手在她身上游走,由後背到前面,從手臂到領口,再到腰帶處。
吻了一會就將沈雲清按在床上,他髮梢的汗珠滴在沈雲清的眼角,緩慢流下,就像沈雲清剛剛哭過一般。
到了這個時候沈雲清才明白過來,他是被人下了東西了。
沈雲清用力撐住他的肩膀,不讓他靠近,聲音有些顫抖,問道:“是郡守大人還是何彩琴做的?”
南宮嶠搖搖頭:“不知道,我、我現在很難受,你能幫我嗎?”
沈雲清沒經歷過這種事,不知道要怎麼幫,如果在現代,衝個涼水澡應該會好一些,但是現在屋子裡又沒有浴室。
沈雲清鬼使神差地問了句:“怎麼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