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焱頓住,他和欒以寧,說不錯的話應該確實比之前強多了,但他始終覺得他們還是隔著一層,尤其是關於離婚的原因他始終抓不到頭緒。
如今試探著循序漸進,關係有所緩和,祁焱也不敢貿然去問,所以他才想著藉著綜藝的名頭,來增加一些愛人間的互動,或許能借著別人的眼睛,看清自己問題的所在。
而且單淞和佟昭的相處確實給了他很大啟發,他也想借著節目觀摩一下其他夫妻相處的模式,增加一下學習的樣本。
三人都盯著他,期待著他的最新進展,這讓祁焱莫名有種彙報工作的感覺,他吞了口唾沫,眼神又往救兵的方向看去,單淞早有預料,把佟昭的腦袋扭了過去,摁到肩膀上,搓家裡那兩隻傻鳥一樣搓了搓自家老婆:“說你老婆呢,看我老婆幹什麼?”
祁焱:“……”
佟昭安穩地窩在單淞懷裡,心裡默默:無能為力了呀弟弟。
祁焱無言以對,只得面向大哥:“蠻好的,這幾天都沒怎麼吵架。”
祁長洲眼睛眯了眯:“所以是吵了還是沒吵?”
“算是爭辯過幾句。”祁焱其實覺得這是好事,他和欒以寧已經很久沒有因為什麼事去爭論了,欒以寧情緒越來越平淡,讓他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抓不住他了。
而最近欒以寧再次給他情緒反饋的時候,祁焱上升到一半的氣性幾乎瞬間戛然而止,差點沒出息地掉了眼淚。
祁長洲看他莫名地笑中帶淚的表情看得一臉懵:“你跟老婆吵架還這麼驕傲?”
單淞跟著逗趣:“你什麼眼神啊,這分明是被老婆罵哭了。”
“你什麼眼神?被罵能笑嗎?”祁長洲懷疑:“給你罵爽了?”
“……”祁焱張了張嘴,沒吭聲。
單淞:“看來是。”
佟昭已經從單淞的懷裡鑽出來了,捂住了單淞還要毒舌的嘴:“相處模式還沒轉換過來,可以理解。”
祁焱得以從被“玩弄”中脫身,感激地看了佟昭一眼:“我先回去和欒以寧說一下綜藝的事情,嫂子再見。”
“你還沒和欒教授說?”祁長洲奇怪,不是早就該說了嗎?
祁焱臉色尷尬,他不敢直接和欒以寧說。
前幾天他藉著閒聊工作的事,試探著提起過幾次綜藝的事情,感覺欒以寧好像不太排斥,但依舊張不開嘴,猶猶豫豫拖到了現在。
如今綜藝已經開始籌備了,不能再拖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單淞看透了這小子,搖搖頭:“讓他自己折騰吧,該說的都說過了,本就是他自己的感情生活。”
祁長洲“嘖”了聲,手心朝內往外揮了揮:“滾吧。”
祁焱得到恩准,趕緊快步離開,生怕又被祁長洲叫住。
佟昭看著祁焱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有點疑惑地問:“他好像還挺尊重兄長的,之前祁大哥為什麼說他犯渾?”
祁長洲與單淞相視一笑。
“嫂子你猜為什麼我媽讓我看著祁焱?”
“因為祁大哥是長兄?祁焱崇拜大哥,聽大哥話?”
單淞搖搖頭,小聲說:“因為你祁大哥繼承了祁伯母的優良血統,生氣了真打他。”
“!”佟昭反應了下:“可是祁焱不太像能被打服的。”
“這不是還有你老公。”祁長洲理所當然道。
佟昭扭頭去看單淞,單淞嘴角帶著笑微微點頭:“我負責精神打擊。”
哇,好慘!
“那祁焱還挺頑強的。”
“不過嫂子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我了,合著這小子就會衝著老婆犯渾是吧?等之後我找個藉口好好揍他一頓。”祁長洲越想越來氣,這小子祁家家訓都記到狗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