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了。
單淞沉思了下:“你還別說,他犯渾這點事還真都和欒以寧有關。”
“什麼啊?”佟昭好奇,仰著頭眼睛裡散發著“我想聽八卦”的強烈光芒。
單淞笑著低頭和老婆貼了下臉:“我想想啊……一年多以前吧,祁焱把圈裡一個做冶金生意的長子的訂婚宴給砸了。”
“因為什麼啊?”佟昭驚訝。
祁長洲問:“我印象是當時祁焱因為什麼事和他老婆吵架?”
“因為欒以寧不喜歡這種圈子裡的社交場合,但祁焱剛結婚那陣特別喜歡帶著他家欒教授到處炫耀。”單淞說。
祁長洲點頭應和,“對,以寧比較排斥這種,除非是家庭聚餐或者和關係近一點的朋友。”
當年祁長洲正是最忙的時候,家裡的事情都是後來才聽說的,還是單淞瞭解多一點。
單淞邊回憶邊說:“那次應該也是拉著欒以寧去,但欒以寧事前就沒同意,兩人不知道怎麼商量的,最後還是去了,後來不知怎麼在宴會上鬧了矛盾,祁焱和他分開了一會兒,主家二兒子趁著這段時間去調戲欒以寧,被他正好撞見。”
祁長洲無奈嘆氣,這段不用想都知道自家弟弟的心理狀態。
“那小子本來就和老婆吵架沒處撒氣,欒以寧都沒攔住,當時鬧得沸沸揚揚,祁家壓了好久的熱搜,但由於事出有因,我媽倒也沒太責怪他,只不過之後都不再讓他去別人家的訂婚宴了。”
祁長洲看了眼佟昭,又說:“這只是其中一件,凡是涉及到欒以寧這小子沒有理智的,所以之前你和單淞結婚,才派我去看著的,萬一有哪個不長眼的又說錯話,他才不會管是誰的婚宴?”
原來如此,佟昭點點頭。
單淞哂笑:“他要是敢,我很難不揍他。”
祁長洲笑:“沒錯,我當時也是為了保住這小子的小命去的,萬一到時候真搞砸了,他淞哥揍他我是不會攔的。”
“你不是精神打擊嗎?”佟昭小聲問。
“偶爾也可以混合雙打。”單淞捋捋佟昭的頭髮:“我一個人揍他也綽綽有餘。”
佟昭聲音壓的更低:“所以你是打不過祁大哥咯?”
“……”單淞注視著滿臉發現新大陸的老婆,表情似笑非笑:“嗯?”
佟昭閉了嘴:“我問問。”
祁長洲在一邊樂的開懷:“哈哈哈,終於被老婆嫌棄了吧!!”
他沒有!別瞎說!佟昭左右扭頭,又沒法去捂祁長洲的嘴,眼見單淞表情越來越微妙,感覺今晚就要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