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爪脫落,和灼鞭一同散落附近,他握著拳,身上捲起微弱火流,可眼珠轉動間,看到少年從身邊走過,最後的火流便被無形氣機衝滅。
他再噴出一口血,氣息萎靡不振。
少年從容地撿起長劍,打量片刻,一撇嘴,表情相當不滿。
屹豐道首眼角抽搐,他看清楚了對方不滿的是什麼,是那把劍,在與他戰鬥的過程,廢了。
那只是一把尋常之兵器,沒有使用特殊材質鑄造,也不是名匠打造。
可少年就是依靠這樣一把尋常之物,擊敗了自己。
“嗬嗬~~鳴希小兒,你贏了,老夫道場有名劍,價值萬金,贈予你......這一次,到這裡便算了,你看如何?”
屹豐道首扯出一個艱難的笑臉。
陳清焰盯著他看了一會,“你拿我的東西當做禮物?”
屹豐道首笑不出來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要知道這天下,一山更有一山高,歷代聖武道場出來的道首,身懷異寶,他們培養的弟子,是得天獨厚的天之驕子,不是你能比的,我們結成聯盟,在道場之爭到來時守望相助,方能抵禦來犯之強敵。”
屹豐道首邊說,邊恢復氣力。
他傷的不重,陳清焰那一劍,看似威力驚人,但臨身時刻意收斂,且繞開了臟器,只是在他腰上刺了一下,只能算輕傷。
不過卻也刺穿了四絕技的關聯之點,相當於剝開了身上所有武裝。
“你的臉皮挺厚的,我喜歡。”
陳清焰笑了笑,沒有再管屹豐道首,而是面向屹豐道場門口,望著那群臉色陰鬱的道場弟子們,
“你們,對於這場戰鬥,有不服的嗎?”
沒有回應,眾弟子目光紛紛聚集在四名大弟子身上。大家都不傻,現在這個局面,道首都輸了,他們這些普通弟子,哪有什麼說話的資格,這句話,其實問的就是四名道首候選人。
“弟子欒熙悅,拜見道首。”
那晚出現過一次,和越鳴舟嵐合作的女人成了屹豐道場第一個臣服之人。
“熙悅你......”其餘三人大驚,想要呵斥。
忽然,灼鞭一系弟子紛紛跪了下來,
“弟子,拜見道首。”
這一幕,成了壓垮道場的最後一根稻草。
屹豐道場門口,很快便跪了一地。
其餘以燼爪為首的弟子,哪怕再不甘,也只能接受現實。
道場之爭,失敗的一方,註定會面臨這樣的結局。
屹豐道首一臉灰敗。
萬萬沒想到,三方聯手擊退了越鳴道場,成功入駐這座尚算富裕的小城,正準備大展拳腳,自己這方卻敗的莫名其妙,敗在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道場。
ps:等下還有。
感謝“書友”1500起點幣的打賞,猛男擁吻。
感謝“取名字太難了aaa”100起點幣的打賞,猛男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