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
清脆的聲音,給四顧無極的混沌世界點亮了一盞小燈,
“是誰?”
“公子~你聽得見嗎~是我~小柒呀~”
“小柒~嗯~小柒~我知道~我知道~”
一聲聲輕聲的耳語,將混沌世界的小燈點的越來越亮,慢慢的這盞小燈越來越大,越來越亮,逐漸變成一個光芒四射的太陽,周遭的混沌暗影在光芒下無處遁形,直到混沌消弭,周圍變得越來越清晰可見。
“公子!你醒啦!你終於醒啦!”
“小柒~”方青牛微微撐開眼皮,眼前是個熟悉的面孔,
“看來我這條命是撿回來了!咳咳咳~咳咳~”
“公子你說什麼呢,醒過來就好,醒過來就好,我這就去叫人!”
“咳咳~等~等”方青牛忙止住她,“小柒,你先告訴我昨晚把駱家人怎麼處置了?”
“昨晚?咯咯咯~公子你都睡了兩日啦,駱家攻寨是前前晚的事啦~”
“什麼......好吧!那你說說我昏迷後發生的事,越詳細越好!”看向小柒眼神嚴肅“事關重大,不要有所隱瞞!”
“呃~是!公子,小柒不敢隱瞞!”
屋子裡,小柒一個小姑娘,就這樣陪在方青牛身邊,把他昏迷後的事態詳詳細細說了一遍,期間方青牛幾次追問,算是把這兩日的情況摸了個清楚。
那天方青牛倒地昏迷後,費吉和張達飛就暫管了仁義堂的人手,
老費直言,是方督辦下令讓他帶人下山埋伏,並聯絡河曲鎮的本門人手,等到駱家大舉攻入寨中防備鬆懈的時候暗中突襲,把留在寨外接應的20多個駱家子弟殺了個措手不及,接著放火點燃了寨牆和木屋,說到這裡,小柒還狠狠恭維了床上乾咳的方青牛一番,
“公子真是好計謀,老費說這寨前的壕溝不過是幌子,運上山的桐油都澆在了寨牆和木屋上,桐油浸泡化幹,在木頭上沒有半點痕跡,但遇火就著,把駱家人的後路和鬥志都燒沒了!”
“拉倒吧,老費但凡再晚半柱香,先撐不住的肯定是我,現在跟你說話的這顆腦袋已經擺在駱川河的桌上了......”
“不管不管,小柒就是覺得公子很厲害,咯咯咯~”
“駱青彪人呢?”
“徐堂主當晚就親自押送駱家人去總堂了,為免駱家人半路截殺,所以走的是小路,昨天天不亮應該就到了,估計不久總堂就要來訊息了。”
“行吧,叫達飛和老費進來說話吧。”
躺在床上,方青牛詢問了張達飛和費吉兩個人的事情經過,基本和小柒說的一樣,與此前不同,兩人看向方青牛的眼神有著細不可查的變化,服氣中更添一抹敬畏之色,這兩個仁義堂多年的骨幹誰都想不到,一個十五六歲的新晉長老,文能運籌帷幄,武能力斃敵酋,這樣的本事就是顏堂主本人到了都未必能做的更好。
駱家這一戰損失極其慘重,再靠河曲鎮本地勢力已經掀不起什麼風浪,但謹慎起見,方青牛還是佈置了礦山的防禦安排,他要確保答應顏若開的事情不出紕漏。
在床上又躺了半天,心裡琢磨著這一戰的心得,
對自創的殺招有了完善的想法,並取名“瞬極”,“瞬發極至”的意思,
最後出手以拳攻敵就叫“瞬極拳”,如果出掌就是“瞬極掌”,乃至變化而來的“瞬極指”“瞬極劍”,總之,作為自己實戰總結的第一個簡易招式,命名原則突出一個隨心所欲,自娛自樂......
“這送命的差事總算混過去了,還了人情債剩下不足五個月,得全力練功準備登雲比武了。”
對他來說,這一戰最大的價值是與五名同階武者生死對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