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這才十五歲年紀,竟然活像個軍中統兵的將軍,絲毫不見怯場。
他哪裡知道,方青牛心裡盤算這段話都兩三天了,這小子默默練了有百多回,就是為了在最後人心浮動時救場的,他爹方孝仁是靠軍功上位的百夫長,這小子在孃胎裡就帶點軍人的氣質也不意外。
駱青彪躲在盾陣中看不清礦洞中的情況,只從陣型前移的距離判斷,已經離洞口不足數米,持盾手將攔路的木籬粗暴撞開,一場刀光劍影即將在這數十見方的空地上展開。
他正要下令衝擊洞口,話到嘴邊還沒喊出來,只聽洞內一陣雷鳴吶喊,
“殺啊!”“殺啊!”......
當先衝出的人是個身材魁梧但面容稚嫩的小夥子,手持一柄精鐵刀直奔駱家眾人殺來,身後數十人雙眼赤紅,都是一副以身赴死的姿態,讓人一陣膽寒,但一息間駱青彪不怒反笑,
“來得好!還以為你們要龜縮不出,現在衝出來更好,讓我們殺得快些!給我殺上去!”
礦洞口不像外面的開闊地,只有數十見方大小,搏命拼殺時最多隻容得下一二十人,方青牛帶著張達飛等十幾個二境霹靂手衝殺出來,對上的正好是駱家打頭陣的持盾手。
駱家的數十持盾手完全沒預料到對手竟然真敢衝出來與他們對砍,後面已擠滿了自家的人退無可退,只能慌忙間拔出腰間佩刀硬著頭皮迎上去。
一瞬間,雙方金鐵碰撞“乒乒乓乓...”
方青牛拿著一把精鐵刀衝入戰場中央,一陣狂揮亂舞。
“這小子用的什麼招式,沒見過啊!”數十米外駱青彪問身旁的駱青狄。
“我也沒見過,速度倒是很快,但沒什麼章法。”駱青狄也看不明白。
“這他媽是個屁的招式,這小子壓根就不會使刀。”開口的是帶傷的駱青魁,他是個用刀的高手,三兩眼就看出方青牛根本不會用刀,只是憑藉驚人的力量和速度在人群裡亂砍亂殺罷了。
“媽的,我說呢!看樣子這就是姓方的小子,先殺了他剩下的就都是魚肉。”
“我去,魁爺爺今天教教他怎麼用刀,哈哈哈!”
說話的駱青魁雖然手上帶傷,但連殺數人的膽氣尤在,對面那個乳臭未乾的少年他沒放在眼裡,反倒更增添了他血腥殺戮的慾望。
方青牛雖說第一次用刀,但這不大的洞前戰場卻無人能敵,
不過半刻功夫,駱家數十個刀盾手幾乎倒下一半,在狹小的地方持盾近戰,大大限制了他們的靈活性,仁義堂只有四五人負傷退後,隨即洞內就有新生力量補充上來,這樣的局面一時間讓場外觀戰的駱家人士氣受創。
“都給我退開!”一聲爆喝炸響,駱家人群裡走出一個健壯如牛的人物,手持一把玄黑長刀,刀身比其他人的寬了足有一指長,重量恐怕遠超尋常精鐵刀。
“姓方的小子,可敢與我一戰!”
這一嗓子用了渾厚的內勁,聲浪炸響在礦洞裡傳出陣陣迴音
“可敢與我一戰!”
“與我一戰!”
“一戰!”
......
場中兩方拼殺的人聞聲一滯,看見這個殺神,都本能的心中膽寒,
“就是這個人殺了咱們不少弟兄,簡直是魔鬼...”
“方督辦遇上他,凶多吉少...”
方青牛也停下手中的刀,看向這個渾身帶血的神魔,
“你叫什麼?”
“你就是方小子?叫我一聲魁爺爺你不吃虧,哈哈哈哈哈!”
“聽說你是顏若開派來的守山的‘高手’”說道高手兩個字,駱青魁朝駱家人擠眉弄眼,盡顯調侃取笑之意。
“什麼時候‘高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