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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解,但白靜還是很聽話的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明。
當她的材料一遞出去,旁邊的小姑娘立馬驚撥出聲。
“原來你就是新來的鄰居啊。”
一聽鄰居,白靜就愣住了,“你也住永紅街道?”嘴比腦子快,立馬問出聲來。
“對了,就是你家左邊第三家。”小同志雙眼那叫一個亮,總算是見到這個神秘的鄰居了。
聽家裡長輩說,住那座院子的人跟公安局還有關係呢。
雖然她家也住那邊,但不是公安家屬院的,而是鋼鐵廠的家屬院,她的父親是鋼鐵廠的老工人,所以她家才能住那邊。
就算如此,但因為城鎮住房緊張一事,不少人都惦記不遠處的那座院子。
沒成想,居然被公安局那邊拿走了,聽說還送給了一個有功之人。
具體什麼功,無人知曉。
沒成想,她居然碰到了那個鄰居,如何能不高興。
“我姓張,叫張翠翠,是鋼鐵廠的家屬。”
張翠翠同志倒是熱情,沒讓白靜多問,直接把自己的底都抖落個乾淨,也讓白靜心裡對她多了絲好感。
“那還真是鄰居呢,不過你怎麼來這裡參加招工考,沒去鋼鐵廠呢?”白靜面帶不解問道。
“我也想啊,可鋼鐵廠招工招的男工多,女工招的很少,我想去也沒門路不是。”她如何不想去,可惜,進不去,好一點的位置早就讓內部人員定了去,她家哪有這個本事。
要有這本事,也不會一家六口人都擠在一個三十平方的小屋子裡了。
白靜一時無言,她也不知道怎麼勸導人家。
登記的人很快就把白靜的資訊登記好,把證件還給她時還說了句,讓她明天過來參加考試。
白靜有些慶幸自己今天過來了,村裡她娘聽來的訊息還是有些不準的。
而白靜不知的是,人家會計婆娘又不是真蠢,怎麼可能把真的時間告訴別人。
她故意多說了些日子,讓那些聽到訊息的人錯過時間考試。
兩人出了人群,張翠翠對白靜那叫一個熱情,問東問西,最後她問到了點子上。
“這次你打算參加什麼工位的招考啊?”張翠翠不知什麼心思,有意跟眼前的鄰居拉近關係呢。
白靜對紙廠瞭解的不多,她之前想的是,什麼工作都可以,反正她可以讓給家裡人,“這裡頭還有說法不成?”現在有個知情人士,她自是樂意多打聽打聽。
“那是自然,就像剛才那工作人員說的明日考試,招的就是一線工人,是要去基層的。”張翠翠在鎮上多年,她自然瞭解的比白靜多。
“而晚幾日考試的都是往辦公室方向進的,不過很不好進就是。”
“這話怎麼說?”能進辦公室誰願意去一線。
如果讓她選,她自然也樂意去辦公室啊,畢竟紙廠的汙染還是挺嚴重的。
眼前天色不早,白靜也有意打聽訊息,於是她開口道:“這裡太陽大,走,前頭能賣冰棒的,我請你吃冰棒。”
張翠翠也不客氣,“那就謝謝你了,有空去我家找我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