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裡面的人,居然自殺了,光是想想就覺得陰森森的,怪嚇人的。”
趙子墨原本正松著領帶的手,像是被什麼東西突然定住了一般,停在了半空中。他的眼睛微微睜大,神色變得嚴肅起來,又一次問道:“你說什麼?”
趙明珠無奈地又重複了一遍:“就是謝韜的女朋友林淺呀,她爸爸不是因為經濟案件被關在監獄裡嘛,結果今天聽說自殺了……想想就覺得她好可憐呢。”
趙子墨像是被這個訊息擊中了一般,沉默了許久,半晌都沒有出聲。
過了好一會兒,他像是突然回過神來,聲音有些急促地對趙明珠說:“我這邊有點事,先掛了。”
趙明珠急忙說道:“哥,我還沒說完呢。”
趙子墨只是簡短地回了句:“下次再說吧。”
趙子墨一遍又一遍撥打著林淺的號碼。然而,聽筒裡反覆傳來那毫無溫度、冰冷冷的提示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
他乾脆撥打謝宸的電話。電話鈴剛響了幾聲就被接通了,趙子墨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急切:“謝宸,林淺那邊到底出什麼狀況了?我怎麼都聯絡不上她?”
謝宸在電話那頭慢悠悠地敘述著情況,隨後笑了笑,帶著調侃的口吻說道:“子墨,這可是天賜的英雄救美良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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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墨聽到這話,臉上泛起一絲苦澀的笑,無奈地嘆口氣說道:“都這個時候了您還拿我打趣!她現在都不知道在哪。”
掛了電話之後,趙子墨對隨行秘書吩咐道:“立刻給我訂當晚的航班。”
秘書聽到這話,臉上滿是驚愕的神情,趕忙說道:“趙律師,明天上午您有庭審啊。”
“庭審!”趙子墨聽到這兩個字,就彷彿一盆冷水“譁”地澆滅了他心頭的焦急之火,他瞬間清醒過來。
他拿起筆,刷刷地寫了張紙條遞給秘書。他一邊寫一邊說道:“你明天早晨坐飛機去芒市找林小姐,這是她的住址和電話,你找到她以後,一定要讓她給我打電話。
秘書接過紙條,輕輕地點了點頭。她是見過林淺的,笑了笑說道:“林小姐長得特別好看呢!我之前見到她的時候,就感覺她有一種別樣的迷人氣質,讓人過目難忘。”
趙子墨聽到秘書的話,只是淡淡地斜了她一眼,眼神裡透著一絲警告,彷彿在無聲地說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
秘書察覺到趙子墨的眼神,立馬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合時宜,便不敢再吭聲了。
秘書離開之後,趙子墨重新坐回辦公桌前,繼續埋頭忙起明早庭審的資料。可是,他的每隔一兩個小時,他就撥打林淺的號碼,每一次電話那頭傳來的都是無人接聽的單調忙音,一直到深夜,他都沒能打通。
凌晨時分,趙子墨預訂了次日下午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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