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歸我們管?說話的仍然是那個中年男子,他把陳六合的腦袋按在牆壁上,冷笑說道:你到現在還想矇騙我們嗎?你心裡應該很清楚我們為什麼會來。
我矇騙你們?我很清楚?陳六合皺起了眉頭。
還想裝蒜?中年男子不客氣的把陳六合拽了起來,旋即又把他的背脊撞在牆上道:我們收到情報,你是境外某組織派來潛伏的間諜,今晚在這裡販賣情報,這可不僅僅是三條命案的事情。
聽到這話,陳六合都忍不住失笑了起來,他看著中年男子道:這估計是我今年聽到過最好笑的笑話了。頓了頓,他問:你叫什麼名字?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們到底是不是國安局的辦事人員,你們的工作證呢?
少廢話,跟我們回去了,你自然就知道真假。用槍頂著他腦袋的一名青年冷喝一聲,很有幾分氣勢。
倒是中年男子很淡定,他對手下襬了擺手,才對陳六合道:睜大眼睛看清楚,這是我的工作證!他從兜裡掏出一張證件,拍在陳六合的臉上。
喬家勝?陳六合看到工作證上的名字,嘴角笑意一片冰冷,斜睨道:巧了,你也姓喬?這就難怪了,你跟杭城喬家又是什麼關係?
我跟喬家是什麼關係,跟我們今天要辦的這件案子沒有任何關係,陳六合,我不怕告訴你,今天你死定了,旁的不說,僅是這三條人命的證據確鑿,就可以讓你死不足惜!喬家勝森然的說道。
這時,喬家勝的一名手下拿著一份資料走了過來,道:頭,這是從屍體身上搜出來的檔案,上面涉及了一些機密資料。
陳六合,你現在還有什麼想說的?人贓並獲,還想狡辯嗎?喬家勝笑意盎然的晃了晃手z檔案。
陳六合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去,眯著眼:喬家好手段啊,為了對付我也算是煞費苦心了,這步棋下的確實不錯,看來今晚我要栽個不大不的跟頭,我承認,我瞧了喬雲起!
喬家的這一招,不可謂不狠,可謂是環環相扣,三條人命且不說,一上來就直接扣上了一個販賣機密情報的罪名,這可是重罪,並且還是嚴重到那種一般人不敢幹預的重罪,否則一不心就會沾惹上賣國的嫌疑。
一旦掛上這個頭銜,基本上就是必死無疑了。
你現在最好還是留點精力吧,回去以後有你受的,對待你這樣的賣-國份子,我們的做法一貫都是絕不姑息!喬家勝冷哼一聲,揮揮手:給我把人帶回去。
押著陳六合的兩名青年,直接推了陳六合一下,要把他押走。
陳六合也知道此情此景無力迴天,他對沈清舞道:妹,別擔心,在家等我回來,不會太久。他仍然在笑著,笑得很溫和。
哥,別怕,有我在,天亮之前你一定可以回來,我等你給我做早餐。沈清舞輕輕緩緩的說道,只有看向陳六合時,她那清冷的眼神才會融化一些。
隨後,沈清舞又轉頭看向喬家勝,神情冷漠的說道:我剛才說的話一定算數,不管你是誰,是什麼職位,讓你家人給你準備好一口棺材,在今天日出升起之前,如果你還沒氣絕身亡,我沈清舞必入阿鼻地獄,受永生不得輪迴之苦!
這一刻的沈清舞,不像沈清舞,具備如此凌厲的攻擊『性』,眼中的殺氣不加掩飾,讓人『毛』骨悚然,她這一生,都很少像現在這樣憤怒過,她心中那潭毫無漣漪的湖水,此刻罕見的漣漪起伏,並且洶湧。
能讓她這般失態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陳六合。
她是陳六合的逆鱗,陳六合又何嘗不是她的逆鱗?
喬家勝的剛才那一巴掌,看似拍打在陳六合的後腦勺上,實則就像是一根尖針,刺在她的心裡,疼,疼得讓她快要窒息!
空氣中的溫度都在驟降,在這熱辣九月,喬家勝等人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