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六合自己也知道,他這個做法相當於闖進了死衚衕,挾持喬家勝,起到的效果也僅僅是拖延時間,並不會有任何益處,今天要是沒有其他辦法來破局,他的處境會很危險,逃不過累累罪行。
但陳六合並不著急,一切都仿若胸有成足,他從來不認為他會栽在這個的國安分局內,如果喬雲起這點伎倆就能把他踩趴下甚至是踩死,他那陳六合也未免太不中用了一點。
趕緊把人放了,不然我們真的開槍了,在這種情況下打死你,也是白死!國安成員一個個怒目而視,情緒有些激動。
砰!就在這個時候,徒然間,審訊室的大門被人一腳猛的踹了開來,力道之大,讓大門撞在牆壁上都嗡嗡震響。
都在幹什麼?統統把槍給我放下!放眼看去,只見一名看上去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虎步生風的闖了進來,身材魁梧、國字臉,頗有一股浩然正氣。
看到來人,國安眾人皆是一驚,而陳六合則是翹起了一抹滿含深意的笑容,竟然直接把喬家勝給放了,因為他知道,這個傢伙出現了,他基本上安全了。
別動!雙手舉高!看到陳六合鬆開人質,國安成員第一時間衝了上去,快速把陳六合制服,槍從新頂在了他的腦袋上。
陳六合很配合的沒有任何舉措,只是輕笑的看著闖進來的中年男子,對這個人,他印象不是很深,但他卻記得,這傢伙貌似叫張躍飛!
你們想幹什麼?把我的話當做耳邊風嗎?我讓你們把槍給我放下!誰給你們的權力胡『亂』動用配槍去指著別人的腦袋?如果擦槍走火,這個責任你們誰擔當的起?張躍飛臉『色』森然的對著審訊室內的人吼道。
緊趕慢趕,一路藉著特權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終於還是及時趕來了局裡,當看到完好無損的陳六合時,他心中真的鬆下了一口氣,那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才能踏實的落了下去。
張局,你怎麼來了?喬家勝用力的吸了幾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怒氣與殺氣,才對張躍飛乾笑了一聲,在國安局內,張躍飛可是他的頂頭上司。
我怎麼來了?你自己乾的好事你不知道嗎?喬家勝,你這個行動組的組長真是好大的膽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竟然無需向局裡報備,如果不是我收到了一個陌生舉報,是不是等你釀成了大禍我還被瞞在鼓裡?張躍飛怒聲呵斥。
喬家勝深深皺了皺眉頭,道:張局,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或者哪裡出現了誤會?我並不覺得我做錯了。
他指了指陳六合道:這是個殺人犯,是個窮兇惡極的危險分子,是個境外組織派遣入華夏的特務間諜,試圖盜取國有機密,難道這樣的人,不該抓嗎?
張躍飛神情冷漠的看著喬家勝:我看你是被某些不得告人的利益衝昏了頭腦吧?都不清楚自己在幹些什麼了,你這是在玩火自焚!
張局,雖然你是我的頂頭上司,但你也不能這樣詆譭我吧?喬家勝陰沉道。
詆譭你?喬家勝,我是在救你!張躍飛怒不可遏:你說他是境外組織的特務間諜?你說他有盜取國有機密的傾向?我很想問問你,你憑什麼得出這樣的結論?又是誰給你的情報?你到底是在公事公辦還是在徇私枉法?
張躍飛怒到極致,他就像是看待一個笑話一樣的看著喬家勝,道:我現在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你,你今晚所抓的這個人,是身負赫赫戰功的民族英雄,軍旅生涯所立下的軍功章堆起來,比你整個人的體重還要重!
你現在跟我說,這麼一個人是境外組織的特務間諜?你是在跟我說一個本世紀最大的笑話嗎?我能以我張躍飛的黨『性』和人格來擔保,所有人都可能是間諜特務,唯獨他絕不可能!
張躍飛的話擲地有聲,疾言厲『色』,聽得所有人都大驚失『色』,不敢置信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