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躍飛做為杭城市國安分局的副局長,每天的工作無疑異常忙碌,忙到凌晨一點多,他才放下了手頭上的一些加密檔案,走進臥室準備休息。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突然發出了一陣鈴聲,是一個的陌生的號碼給他發了一段影片。
點開一看,張躍飛的臉上先是驚詫,旋即發沉,到最後,不知道他在影片中看到了什麼令他大驚失『色』的場景,差點讓一向沉穩嚴肅的他沒驚撥出聲。
這段影片不短,但也不長,才十幾分鍾而已,心境起伏的按奈著躁動,強制『性』看完了整段影片,張躍飛臉上的疲倦瞬間消散一空,抓起床頭櫃上的外套,急急忙忙的就衝出了家門。
他此時此刻臉上的緊張神情,比他抓捕潛入華夏的境外危險分子時,還要嚴峻,還要迫切,還要緊張。
另一邊,國安局審訊室內,陳六合已經陷入了無意識的半昏『迷』狀態,喬家勝大馬金刀的坐在他的身前:陳六合,我現在問你,今晚你殺了三個人,情況是否屬實?
是的,我殺了他們。陳六合眼睛半磕著,空洞無神。
聞言,喬家勝心中一喜,知道『藥』效起了作用,他繼續問道:我再問你,你是不是境外某組織派到華夏來的秘密間諜?目的是為了盜取國有機密?
這一下,陳六合遲疑了起來,直到幾秒鐘後,才有氣無力的說道:不是,他們那些人都喜歡稱我國之重器。
聽到這話,喬家勝是怒極反笑,一巴掌就拍在了陳六合的腦門上:都特麼這幅德行了,還不忘吹牛『逼』,他們那些人都是什麼人?
國家機密,無可奉告。陳六合渾渾噩噩的說道。
包括喬家勝在內的所有人都不禁蹙起了眉頭,他們都想不到陳六合這個傢伙的心智還挺堅韌,在『藥』劑的『藥』效下,還能保持著一份堅守,這樣的人鮮有。
頭,這傢伙吹牛吹習慣了吧?就他這副尊容,肚子裡還能有國家機密?我看他就是把胡扯當成了潛意識裡的習慣,張口即來。有人不屑的說道。
在陳六合半昏『迷』的狀態下,他們都難得的放輕鬆了一些,用槍頂著陳六合腦袋的兩人也都把槍收了收,那一直抬著的手臂,確實有點酸。
其他人都是嗤笑一聲,對這話很是認同,喬家勝也是半信半疑的點點頭,旋即又問道:我問你,你今晚和那三個人之間,是不是存在機密情報交易?
沒有,他們要殺我,我屬於正當防衛。陳六合說道。
喬家勝的臉『色』猛然沉了下去,低喝道:陳六合,你到現在還在狡辯?機密檔案我們都搜到了,不是你們的交易還能是什麼?你就是和對方條件沒談攏,故此惡從膽邊生,要殺人越貨,對不對?
是你們栽贓陷害我的,我是一等良民,相當無辜。陳六合道。
注『射』了還如此的油嘴滑舌,我看你也是死到臨頭了。喬家勝失去了耐心,把準備好的罪供書放在桌上,對手下道:沒時間跟他浪費了,直接讓他按手印定罪,剛才的錄音回頭稍微修飾一下,也可充當證據!
然而,他這句話剛剛落下,徒然就看到剛才還昏昏沉沉的陳六合睜開了眼睛,眼中滿是戲虐的笑容,並且無比明亮,哪裡有半點渾噩可言?他的面部表情也是神采奕奕,嘴角都掛著一抹嘲弄弧度。
喬家勝大驚失『色』,暗道一聲不好,心臟都差點跳出了嗓子眼,可還沒等他來得及驚呼、更沒來得及逃跑,就感覺後脖頸被一隻大手掌牢牢扣住,緊接著整個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整個人都前撲了過去。
這一幕,嚇的所有人大驚失『色』,這正是他們最為放鬆警惕的時候,誰能想到陳六合在注『射』了的情況還能突然發難?這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這也導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