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任何準備,根本無法給陳六合施加壓力,造成威脅。
一把擒住了喬家勝,陳六合並沒閒著,離他最近的兩人正要抬起持槍的手,也被陳六合一連兩腳踹去,人飛出去了,手槍也掉了。
等眾人徹底回神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因為陳六合已經把喬家勝扣在了身前,五指如鐵釗一般扣在喬家勝的咽喉上。
所有人都驚呆了,腦子快要轉不過來,不明白陳六合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他不是應該處於半昏『迷』的無意識狀態嗎?
你喬家勝面無血『色』,滿臉驚恐。
陳六合則是笑意盎然,眼睛都笑眯了起來,淡淡道:你什麼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被控制?根本沒有任何自主的行動能力?
陳六合自問自答:你們還真以為是什麼牛『逼』『藥』劑?憑一瓶破『藥』水,也想控制住我的意識?想法太天真了。陳六合滿是不屑,別說這種級別不高的『藥』劑,就算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化學『藥』劑,都不可能控制住他的思維。
類似的意志訓練,他早在多年前就不知道已經承受過多少次了,次次都在承受非人折磨與錘鍊,早就讓他的意志變得堅如磐石。
那你剛才喬家勝驚恐交加,話音都變得不利索了。
如果我不表現出那種渾渾噩噩的狀態,怎麼能夠讓你們放鬆警惕?一直被兩把槍頂在腦門上,這感覺我並不喜歡。陳六合懶洋洋的說道:本來我也懶得跟你們大動干戈的,不過你們還想強制『性』的讓我畫押認罪,這就不可原諒了。
喬家勝嚇的膽寒欲裂,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冒出,他道:陳六合,你別『亂』來,你這樣是在自尋死路,你敢在國安局挾持我?這是罪加一等,要掉腦袋!
掉腦袋?你們不是本來就想讓我掉腦袋嗎?臨死前拉你墊背,又不虧。陳六合嚇唬著。
你最好還是冷靜冷靜,即便殺了我,你也走不出這裡,你這只是在做無謂掙扎,把我挾持了,改變不了你的任何處境,只會讓你罪行累累。喬家勝道。
是嗎?那我們就這樣乾耗著,時間一長,總會出現轉機,總比被你們『逼』著認罪來得要強。陳六合淡淡說道。
陳六合,趕緊把我們頭放了,不然我們隨時都會開槍,你現在已經走進了一個死衚衕知道嗎?你現在罪責難逃,勸你乖乖束手就擒,誠心伏法。國安成員怒聲喝道,紛紛拿槍指著陳六合。
一時間,審訊室內的氣氛再次變得無比緊張與壓抑,空氣中似乎都被灌上了鉛,變得沉重,呼吸都需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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