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筆不煞筆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可以給我個薄面?把人給放了?如果她有什麼冒犯的地方,該賠禮賠禮該道歉道歉,也沒必要直接整死吧?陳六合泰然自若的說道:人姑娘好歹也是慕家走出來的,你就這麼不給面子?
慕家的面子哪裡有那麼大啊?你的面子就更別提了!既然你們在我面前都沒面子,那我幹嘛還要跟你們好好說話?青年陰笑著說道。
真的沒的談?陳六合有點遺憾,頓了頓又道:你看在我這麼能打的份上也不應該這麼強硬啊,你們又打不過我,幹嘛還要這麼囂張呢?
嘿嘿,能打有什麼用?我真的好怕啊,你趕緊來打我吧,最好能把我從五樓丟下去,那就真的刺激啊,以前都是讓別人高空墜體了,我也很想嚐嚐當超人的滋味啊,一定很爽!可惜杭城盡是廢物,沒那種狠人啊!青年笑的瘋狂。
陳六合眼神古怪的看著對方,並沒有被青年的心理扭曲給嚇到,反而失笑了一聲:感情你還是一個神經病啊?要不哥們把你送精神病院去得了?
嘎嘎,看來你也是個孬種,你也不敢弄死我啊?你這樣怎麼能行,就這樣的膽量也別來英雄救美了,你自己從五樓跳下去,我原諒你啊。青年滿臉笑容的對陳六合說道。
陳六合翻了翻白眼,道:跟你這種人說話怎麼這麼費勁呢?咱們簡單直接一點,你要怎麼才能放了慕青烈?
放了她?青年『迷』『惑』了一下,旋即說道:很簡單啊,讓她給我草一個晚上,如果她還能不被玩死的話,我就放了她啊!
當然,前提是在你先從五樓跳下去的情況,不然你們兩個都要死啊,嘿嘿,是不是很好玩了?青年笑的很燦爛。
陳六合也跟著青年一樣笑了起來,笑的很突然,笑的很莫名其妙,他咧咧嘴,道:你確定沒有第二種方法了?
真的沒有了,不死人的遊戲,就不好玩了啊。青年很誠懇的說道,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道:對了,還有啊,還有很刺激的辦法。
說著話,他對按著慕青烈的保鏢伸出手掌,保鏢心領神會的掏出一把槍給青年,青年笑看陳六合說道:你站那裡別動啊,千萬別動,讓我打三槍,你要是死不了的話,就不用從五樓跳下去了。
別怕,我槍法很爛的。青年癲狂的抬槍瞄準,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陳六合眼神一凝,足下一滑,就閃身躲開,旋即,他不等青年再次扣動扳機,就前衝而去,一轉眼就來到青年身前。
他給了青年一個很燦爛的笑臉,然後青年就感覺脖子一緊,被陳六合的手掌鉗住了,硬生生的提了起來,然後猛然砸在了牆壁之上!
這一下,就讓青年七暈八素,差點沒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不等最後那兩名保鏢怒發而起,陳六合就是迅疾簡單的兩腿踹出,直接把他們踹暈在了地上。
從保鏢身上扒下一件外套披在了慕青烈的身上,陳六合這才低睨著還沒從痛勁中回過神來的青年,淡淡道:我最討厭你這種不講道理的人了,為什麼非要惹我生氣呢?好好說話就這麼費勁嗎?
不可否認,陳六合已經隱隱動了怒氣,他廝混了這麼多年,什麼人都見過,再牛『逼』的人都面對過,還真沒幾個人敢在他面前玩心理扭曲這一套,也真沒幾個人敢在他面前這麼不講道理!
咳咳青年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好不容易才從地下爬起來,但他仍然在笑著,笑的莫名其妙:嘿嘿,好玩了,越來越好玩了。
他抬起拿槍的手臂,照著空中又開了一槍,或許是因為氣息不穩,槍法真的很爛,打到天花板上去了,陳六合都紋絲不動。
有這麼好玩嗎?陳六合不急不緩的問道。
在杭城竟然能碰到一個敢打我的人,這還不夠好玩嗎?青年陰笑著說道:你說你想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