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啊?是帶著全家人一起被活埋,還是要眼睜睜看著你的親人被我一刀一刀的割下身上的肉?我的刀法很爛的,至少要幾十刀才能捅死一個人!
我的刀法很好的,要割肉的話,我起碼能下兩百刀不讓你死。陳六合也笑著,一步步向青年走去:既然用語言不能跟你溝通,那我就用拳頭來跟你溝通!
草泥馬!青年神經質的忽然暴怒,照著陳六合連續開了三四槍,但一槍也沒能捱到陳六合的衣衫,他再一次被陳六合一腳踹飛了出去。
這次乾嘔的更加厲害了,弓著身體,捂著腹部,半天爬不起來:你有種啊,你知道我是誰嗎?哈哈,你敢打我,你會死的很難看,讓你死全家啊!
陳六合一腳把青年踩趴下,腳板按著他的頭顱,居高臨下道:跟你好好說話,你偏不聽,以為我是菩薩心腸?神經病我就怕你啊?信不信我宰了你?
青年本該張狂的表情忽然變得很恐慌,瑟瑟發抖道:別殺我啊,我不想死啊,你真的不要殺我。說著說著,他忍不住偷笑了起來:哎喲,嚇死我了,你真的不能殺我,我爸是盧嘯塚,哈哈!青年的笑聲有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感覺。
果然跟我猜得差不多,盧嘯塚,你的確是有個好老子,難怪你會不懼怕慕家啊,你有這個資本,不過你要嚇到我很難啊。陳六合的眉頭凝了一下,隨後又鬆了開來,有些事情既然發生了,也就沒那麼多忌諱了!
青年沒有說話,臉上仍然掛著陰鷙的笑容,也沒人知道他到底在笑什麼,他吃力的抬起握著手槍的手臂,把手槍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咬著牙關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血水噴湧,把陳六合都驚了一下,這傢伙完全是有病啊?吃的沒事開槍打自己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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