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視一圈,陳六合笑的更加燦爛,他斜睨徐慶寶:看來你還不夠了解我啊,這樣的方式對我來說沒用,只要我不願意,你們這些人都不夠格。
陳六合,你自己不配合,那就怨不得我了,把他給我抓起來。徐慶寶一聲令下。
就在這時,躺在地下的雪鷹隊員們,以最快的速度起身,掏出了身上的配槍,實彈上膛,齊刷刷的瞄準了徐慶寶。
徐師長,如果你還算明智的話,可不要輕舉妄動!一人說道。
這突如其來的一出,把徐慶寶都驚楞了,他臉『色』猛然下沉:雪鷹隊,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在幹什麼?你們是不是把槍指錯了方向?
我們很清醒,雖然你是師長,但你敢拿槍指著老大,那就不行,當然,這件事情過後,我們可以軍事法庭見一見。六人中的一個說道。
徐慶寶臉『色』森寒:別忘了,我是這次行動的最高指揮官,你們這是幹什麼?是要造反嗎?
別拿大帽子來扣我們,你信不信,如果被京南軍區的最高首長知道了你今天的行為,都會大嘴巴子抽你?你真把我們教官當成是什麼跳梁醜了?還敢強行抓他,別忘了,我們這次的任務是請教官幫忙,而不是強制抓捕。一人道。
本來還陰沉臉的徐慶寶突然笑了起來,他搖頭道:本來還以為陳六合在軍中的威望極高只是一個傳說,今晚一看,名不虛傳啊,我算是見識了,連我們軍區的王牌特總隊,都如此擁戴,甚至不惜以下犯上。
說罷,他對那些士兵揮揮手:都把槍收起來吧,槍口是用來瞄準敵人的,而不是用來嚇唬我們軍中的驕傲。
陳六合也笑了:算不上是軍中的驕傲,我早就不是軍人了,早已脫下軍裝。
可是你體內仍然流淌著軍人的熱血與愛國情懷不是嗎?不然你今晚在喬天商場的時候,就不會做出那一系列的舉動。徐慶寶笑著走上前來,眼中滿是一種對強者的敬佩。
呵呵,你們的訊息很靈通。陳六合淡淡道,眼神轉向雪鷹隊,眼神蘊含著一種莫名情感。
迎上陳六合的目光,雪鷹隊六個人登時肅然起敬,一個個身姿站得筆挺,那脊樑就像是鐵桿,他們微微昂著頭顱,慷慨激昂:報告教官!雪鷹隊成員六人,實到六人!
這一聲大喝,震動夜空,慷慨澎湃,渾厚有力,也完全表『露』了他們內心世界的振奮與激動,時隔兩年,他們再一次見到了這個在他們心中是神一樣的男人!
這一聲教官,陳六合受的理所當然,曾經,應該是在兩年前,他訓練過這六個從整個京南軍區挑選出來最優秀的軍人。
正是那時隔兩個月的魔鬼地獄訓練後,他們組成了京南軍區的王牌特總隊,雪鷹!
鐵蛋,狙神,老虎,孤鷹,山貓,老樹!這六個人的名字,陳六合還記得!
他更記得,當年是京南軍區那個老酒鬼死活賴著他,前前後後磨了不下十次,他最後才勉強接收了這幾個兵王。
你們六個現在長本事了,還敢伏擊我,不怕死嗎?陳六合笑『吟』『吟』的問道。
嘿嘿,我們也是一時心血來『潮』,想看看這兩年進步了沒有。狙神笑呵呵的『摸』著腦袋道。
是想看看我進步了沒有,還是想看看你們自己進步了沒有?陳六合問。
六人縮了縮脖子,年紀最大的老樹道:教官,您可別取笑我們了,我們哪敢練您啊,我們六個捆在一起都不夠你看的。
那還用實彈?是不是早就看我這個教官不順眼了?陳六合問。
報告教官,用實彈是因為我們對教官有絕對的信心,我們也不相信我們自己能夠乾死教官。回答的仍然是狙神。
陳六合沒好氣的踹了一腳過去,笑罵:油嘴滑舌,兩年沒見,你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