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的人,已經呼之欲出!除了龍殿李觀棋,我想不出第二個可能『性』!”
聞言,薛定方的眉頭再次狠狠凝起,這次都快要擰成了一個川字!
他審視著陳六合,眉宇間厲『色』閃現,道:“龍殿李觀棋?”
“說實話,這個可能『性』我不是沒想過!但可能『性』微乎其微!龍殿與你之間的恩怨,敢牽引到我們薛家頭上?李觀棋和龍殿的確了不起,可還沒膽大妄為到用我薛家兒郎當棋子的地步吧?”薛定方沉聲說道。
陳六合淡淡一笑,道:“薛老,可千萬不要看了李觀棋和龍殿,只要能擊垮我,區區一個薛仁衝又算得了什麼呢?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什麼人都可以用來當做棄子的!”
“況且,薛仁衝跟龍殿又沒有半『毛』錢關係!是死是活又又何妨?只要能把這盆髒水扣在我的身上,那就萬事大吉了!對龍殿來說,簡直百利而無一害!”
陳六合慢悠悠的說道:“在江北,我對付一個龍殿就已經異常吃力了,如果再多出一個要跟我不死不休的薛家!我的境況,可想而知的糟糕!恐怕,除了跑路,再無第二個選擇!”
一席話說出,整個病房內陷入了安靜,陳六合沒著急開口,薛定方也陷入了沉思。
足足十幾秒鐘過去,薛定方才再次看向陳六合,說道:“陳六合,你很聰明,也生了一副伶牙俐齒!不過,這些都是你一廂情願的猜測和空口白話,沒有半點可信度!”
“說白了!龍殿有這個動機,但你陳六合的動機終歸更大!”
薛定方凝聲說道:“按照你的說法,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仁衝就是你所害,然後你故意用這個方式來嫁禍龍殿,好讓我們薛家幫你排憂解難?”
聽到這話,陳六合的心臟微微一突,但臉上毫無半點波瀾之『色』。
他笑了笑,說道:“薛老,你這話說的就有點嚴重了!我陳六合何德何能,怎麼敢在你們薛家頭上玩這樣的花樣呢?這不是在鋼絲繩上跳舞,在作死的道路上前行嗎?”
“陳六合,這不正是你一貫的作風嗎?”薛定方深深看了陳六合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