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何雨柱也明白了現在院裡站著的這些人想幹什麼,不就是看笑話嗎?
於是他看了一眼院裡的人,笑眯眯地走向了屋子。
來到屋裡後,不待王雙喜說話,何雨柱直接就撕住了背對著他的易忠海的後領子,直接拉了我出來。
“哪裡來的老叫花子,居然敢進我家?”何雨柱罵道。
說話的功夫,他已經出了門,出門後,何雨柱用力一甩,直接就把易忠海連鋪蓋帶人甩到了門口。
“啊!”易忠海叫道。
“哪裡來的叫花子,你給老子說清楚,不然今天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傻柱,老子不是叫花子,我是易忠海。”易忠海翻起來大叫道。
“吆,原來是你這個勞改犯啊?”何雨柱笑道,“我這老眼昏花的,剛才還沒認出來呢!怎麼,出來了?”
“傻柱,說,你為什麼霸佔我的屋子?”易忠海怒吼道。
“霸佔你的房子嗎?”
說著,何雨柱靠近了易忠海,快走近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是一個絕戶腳。
“嗷!”
易忠海叫了一聲就捂著下體跪在了地上。
“好多年沒人敢當著我的面叫我傻柱了,今天我再給你們長長記性,叫一次我來一腳。”何雨柱笑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那些背地裡還叫傻柱的人瞬間感覺褲襠裡涼嗖嗖的,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褲襠。
一瞬間,院裡安靜的要死,就在大家靜靜地看著地上的易忠海的時候,一個興奮的叫聲傳了過來,“讓一下讓一下,聽說易忠海回來了是嗎?”
聲音過後,許大茂興沖沖地跑了過來。
“吆,這還真是易忠海,”許大茂笑道,“不過好像瘦了。”
“我說許大茂,又不是你爹來了,你在這裡興奮個什麼勁兒?”何雨柱調戲道。
“何雨柱,你嘴巴放乾淨點兒,”許大茂氣道,“他是你……”
“你什麼?”
“他不是我爹,行了吧?”許大茂改口道。
說著,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下體,看到地上的易忠海他就明白了,肯定是何雨柱乾的。
“德行,不就是想看老子和這條閹狗的熱鬧嘛,不過不好意思,你們看不到,只能看到老子收拾閹狗。”何雨柱笑道。
“老易,你怎麼樣?”閻阜貴走過去扶著易忠海說道。
“沒事,我緩緩。”易忠海慢慢地站了起來。
“傻……何雨柱,你為什麼霸佔我家?”易忠海怒氣衝衝道,“我是去坐牢了,可不是死了,你說,為什麼霸佔我家?”
“桀桀桀,還是那個味道,一上來就先給我戴帽子,不過老閹狗,你可想錯了,房子怎麼來的我不想給你解釋,我沒那義務,”何雨柱笑道,“你要是覺得不服,可以去街道辦,也可以去報警,我等著就是,不過你要是再敢進我屋子,別怪我把你那沒用的卵子給徹底報廢了。”
聽到何雨柱壓這麼說,易忠海也明白,這房子正如他所想,要是要不回來了,不過他還是要拖一下時間,他等的人還沒出現,一個也沒出現。
想到這裡,易忠海居然哭了起來,老淚縱橫道,“何雨柱,我和你說過了,你爹寄給我的錢我是替你保管,而且我也坐牢了,可是你再恨我,也不能再霸佔我的房子啊?我這麼大年紀了,連個房子也沒有,你叫我住哪裡?”
“嘿,還裝上了,你愛住哪裡住哪裡,實在不行我家地窖可以租給你,不過……哈哈哈,是吧,黑漆馬虎的,有沒有人陪你我就不知道了。”何雨柱暗戳戳地譏諷道。
果然,聽到何雨柱這麼說,圍觀的人一個個捂著嘴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