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找你麻煩的。”
陳江頓了一下,接著道:“只有擊潰你的大軍,才能將你擊潰,才能將你擊斃。
說完,陳江便猛地一跺腳,整個人直接衝向了那照淺王。
這是一場非常小型的戰爭,即便是邊境上的軍隊,也要多得多。
不過,這絕對是一件值得紀念的事情。
一個人,在明夜森林外,以一己之力,對抗五百大軍。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照淺王眼瞳一凝,隨即揚起弓弦,一聲令下。
此時,陳江已經衝到了他們身前七八十丈處,再來兩輪攻擊,就能將他們逼入絕境。
成百上千的利箭沖天而起,然後迅速墜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陳江飛去。
陳江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一邊往前走,一邊隨手抓起一根長長的棍子,揮舞了幾下。
雖然無法抵擋漫天飛舞的劍光,但至少可以抵擋上半身的攻擊。
數根弩箭打在棍子上,棍子碎成粉末,但弩箭也被彈開,射入地面。
陳江拔出彎刀,揮舞著手臂,斬斷了數根利箭,這才堪堪擋住了這一輪利刃風暴。
但有兩支箭,一支射入了陳江的雙腿,另一支射入了陳江的雙臂,射入了他的肩膀。
陳江拿著一把匕首,將羽箭的尾端斬斷,然後用右臂將羽箭拔出。
從始至終,他的臉色都沒有任何變化,甚至沒有絲毫的減速。
這些人都是身經百戰的禁軍,什麼事情都不怕。
然而,陳江根本就不是人類,他就是一個妖怪,一個感覺不到疼痛的妖怪。
照淺王剛正要抬起手,又放下,就見陳江提著身後的弓,一箭一箭的朝著他飛了過來。
凡是見識到了陳江箭法的人,沒有一個敢正面面對陳江的長弓,哪怕是照淺王林也是如此。
他一個翻滾,從馬背上摔了下來,慌亂地藏到了馬背上,看起來很是悽慘。
但是還沒有等眾人反應過來,這一支箭矢就已經穿透了戰馬,落在了一名弓箭兵的身後。
照淺王若是騎在馬上,現在被射翻在地的絕不會是這人。
由於照淺王沒有舉起手臂,導致這一輪的攻擊,他們都沒有來得及發出。
眼看著陳江越來越近,一隊士兵舉著盾牌,擋在了他的身前,緊接著,一隊士兵舉著盾牌,擋在了他的身前,將他擋在了身前。
所有人手中的長劍都從大盾的空隙中穿了出來,如同一個長滿荊棘的龜甲,誰敢上前,就會被大盾擋住,然後被大盾斬殺。
陳江揹著長弓和箭矢,繼續向前衝去,沒有絲毫減速。
沒有人能看懂她,劉穎的眼神裡,更是充滿了關切。
看起來,他是真的打算以一己之力,將這座大陣給毀掉。
王府,三大軍團的外圍,明月密林的外圍。
五百名侍衛一字排開,一字排開,一字排開,朝著五百名侍衛衝了過去。
御林軍們早已擺好了盔甲和盾牌,嚴陣以待。
一個人,想要以一己之力,對抗五百名鐵騎,甚至,還要擊潰他們的軍隊。
陳江雙腳踩在地面上,一腳踩在地面上,一腳踩在地面上,就像是踩在了一片虛無中。
軍隊的隊形當然不會是虛無,劍刃從一面面大盾的間隙裡穿了出來,看上去就好像一隻刺蝟。
看著陳江在大軍中衝來衝去,他的眼中帶著一絲嘲諷。
之前司馬白擺好陣型,讓陳江衝上去,可當時只是豎著一面盾牌,沒有刀刃,所以陳江可以憑藉一己之力,硬生生的擠在兩個陣型之間。
陳江不過是站在兩個陣型中間,站在箭手與盾牌的中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