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像是擊潰了對方的軍隊,但其實他自己也被困在了牢籠裡。
沒有了盾牌,這些弓箭手卻還有彎劍,他們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只需要讓他們衝在最前面,擋住敵人一段時間,後面的盾牌就會慢慢補上,最終,他們組成一排盾牌,將陳江團團圍住,無法動彈。
這樣想著,照淺王目光一轉,落在了陳江身邊的劉穎身上,照淺王向身後招了招手,其他的侍衛也都明白過來,紛紛拔出腰間的長劍,向著劉穎衝了過去。
就在劉穎手足無措,眼看著禁軍衝了上來,一道身影忽然出現在她的身後,飛快地跑了過去,將劉穎保護在了其中。
一些御林軍見到那道身影,立即舉起手中的長劍,朝著那道身影斬了下去,但只見一道殘光在他們面前一閃而過,然後就是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再也爬不起來了。
劉穎仔細一看,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驚撥出聲:“是你!你還活著?”
乙提著一把長刀,目光冰冷的掃視著周圍,在劉穎的詢問下,他回答道:“陳公子還活著,司馬白大帥還活著?憑什麼讓我第一個去死?”
“但我親眼看著陳江將你的事情捅了出來,然後把你拉了出來,還被照淺王處死了!”
劉穎的眼神裡,充滿了難以置信。
“這一切,都是陳先生的計劃,他讓我裝死,然後躲在暗處,等待時機,保護我的主人。”
有了陳江之前的話,劉穎很快就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隨後她有些擔心的看著陳江,開口道:“你能不能幫他一把,他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
乙遠遠的望著陳江,微微一笑:“我的職責就是守護你,聽從他的吩咐,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他讓你呆在那裡,我們就呆在那裡,至於破軍,他自然有他的考慮,我們就不去管了。”
說到這裡,乙頓了頓,又有些自嘲地笑道:“歸根結底,我們都是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小卒而已,司馬將軍也是如此,他既然敢拿照淺王爺當槍使,又有什麼事是他不會幹的呢?”
劉穎聽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但心裡還是有些不安,目光落在陳江身上,臉上浮現出一絲憂慮。
陳江站在士兵們的最前方,目光冰冷,盯著那面佈滿利刃的大盾。
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他已經連續衝擊了五次陣型,但卻始終沒有找到破解之法。
很明顯,這些禁軍中有一條特別的吩咐,那就是絕對不能攻擊自己,所以自己連衝了五次,都安然無恙。
他們要消耗岳陽的力量,又或是岳陽出現失誤,無法繼續戰鬥,然後一擊必殺。
陳江瞥了一眼後方,正在觀戰的照淺王,嘴角露出一絲嘲諷之色。
下一秒,只見陳江雙腳猛地一蹬地面,身形宛若離弦之箭,直接朝著那面巨大的盾牌撞了上去。
這一次,他不再是在試探性的攻擊,也不再保留實力。
下一瞬,陳江衝到了士兵面前,面前出現了一面巨大的盾牌,盾牌的兩側,則是一把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