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遲不見回應,兩人思索是否要參加接下來的比賽。
一天過去,休息好的眾人去到膳堂,田叔做好的靈食還在桌上,由於桌子自帶保溫功能,現在這些靈食都飄著香味,勾人味蕾。
期長風剛坐下,驚覺不見師父的蹤影,“話說,師父去哪了?那天不是出去找你們了嗎?”
尤里裡沉吟片刻,嚴肅開口:“當日,我們回來之時,沒遇見田叔,後來,我們用傳訊玉簡聯絡,也不見回應,我和小師妹還聯絡了師父,同樣不見迴音。”
池淵和期長風嚴肅起來,“應該有什麼事耽擱了,難道是宗門內有什麼事?”
“我們也是這樣認為的。”
期長風焦急道:“那怎麼辦,要不我們不參加比賽了,回宗門吧。”
溫汐禾開口:“等大師兄成功進階之後,我們再討論一下,看到時候何去何從。”
幾人就這樣拍板決定。
第二日傍晚,溫汐禾忽然收到師父的訊息,說他們有點事耽擱了,才沒及時回覆,並叫她們正常參加比賽,不用擔心。
正待溫汐禾想追問之時,師父又沒了音訊。
溫汐禾將訊息告知了其餘幾人,正好這是月泠風進階完,鞏固好修為從二樓下來。
“那我們明天還去比賽嗎?”
期長風雙手撐頭,“去,到時候遇見凌雲宗的人我就開厄運之眼。”
池淵驚疑:“你不怕……”
“怕什麼怕,直接就是幹。”
溫汐禾挑了挑眉,難得見期長風硬氣一回,一時竟沒有反駁。
與此同時,月泠風從二樓下來,眾人望去,一時發現大師兄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大師兄雖然看起來也如水般溫和,但只覺得蒙著一層什麼,叫人看不真確,現在眾人只覺得覆於大師兄面上的假面褪去,露出原本清和的模樣。
清潤如玉,溫文爾雅,身穿一襲淡藍色素袍,如謫仙下凡。
眾人呆呆的看著。
月泠風哼笑一聲,“怎麼這樣看著我。”
池淵呆呆道:“大師兄你幹了什麼,我感覺你和破鏡前不一樣了。”
溫汐禾若有所思的撐著下巴,“難道破鏡還能變好看。”
月泠風幾步來到長桌坐下,“什麼好不好看的。”經歷過一些事,當然就會改變,這是每個人都無法逃脫的命運。
以前的他,對凌雲宗之事耿耿於懷,即便被雲飛揚撿到,也是身體上的到了解救。
思緒卻永遠停留在凌雲宗,不解凌峰扶養他長大,亦師亦父,怎麼能說殺就殺。
不解凌雲宗,他拼命保護師弟師妹以致心脈破損,卻對他避如蛇蠍,甚至出言侮辱。
直到破鏡之前,這些便都如前塵往事,消散了。
困住他這麼多年的問題和仇恨,如今再也困不住他,何況,他已經有了一群可愛的師弟師妹,盡職盡責的師父和完美的宗門。
以前的他心裡有一口氣,想要向凌雲宗證明自己,現在,他只想向空玄宗證明,他這個大師兄他當得更值得。
明天的比賽他依舊要去,以空玄宗弟子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去。
溫汐禾覺得大師兄改變的是一種氣質,這種氣質讓他容光煥發,宛若換了一人。
但是,他更喜歡現在的大師兄,更加真實起來。
月泠風敲了敲桌子,吸引了大家的視線:“田叔給我發過靈息了,他有事耽擱,後面也不來了,所以由我擔當領頭,所以,這次比賽一切聽我指揮。”
“好!”
“沒問題。”
“同意。”
“那麼,明天的比賽一切以自身安危為重,保護好自己。”